班婳取了两只精美的茶杯,倒了一杯放到容瑕手里,笑着道:“渐渐想,我不急。”
“这甚么乱七八糟的说法,愿不肯意出世又不是你挑选的,她就算矫情要怪,那也该怪她本身或是你父亲,凭甚么怪在甚么都不晓得的你身上?”班婳刚听了一个开首就炸了,“还讲不讲事理了?!”
班婳内心有些发凉,容瑕的母亲死于他杀,还是行刺?
现在听容瑕讲这些,她第一个动机就想到了之前听过的那些家属秘闻。
“你说甚么?!”班婳惶恐地看着容瑕,“虎符不是早就丢了,只是陛下没有对外鼓吹吗?”
“现在又有了你,”容瑕唇角上扬,“这里才重新变成了家,而不是一座富丽却又空荡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