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了眼与安乐说谈笑笑的班婳,又看向坐在另一边的石飞仙与谢宛谕。
石飞仙假装没有瞥见谢宛谕的遁藏,抓住她的手笑道:“走,等下陛下要设烤肉宴,我们可不要去早退了。”
因为他没猎到山鸡,便拿本身的山鸡送给他。也不想想他一个男人,被女人赠送猎物会不会脸面上挂不住?
王德端着一个盘子过来,内里放着几串肉。
云庆帝也是刚打猎返来,换了一身干爽的袍子后,听到长青王与几位长辈到了,当即便宣了他们出去。
“陛下,我这是来给您献礼品啊,”班婳瞪大眼,“临行前我们不是说好了,猎到好东西便献给您吗?”
班婳看了一眼,只见那肉红红黑黑,卖相实在有些惨不忍睹。看来王德没有扯谎,干把这类东西送到皇前面前的,也只要陛下了。
她与皇后所出的安乐公主干系最好,其他几位公主都只是些面子情,乃至连面子情都没有。这也难怪,她们身为公主,在本身父亲面前,却不如一个表妹得脸面,这让她们很难对班婳有太多好感。
身为母亲,她天然晓得儿子的心机,石飞仙出身王谢望族,又有做右相的祖父,身份确切比谢宛谕更贵重,但是皇上不肯意让老二娶石飞仙,她说甚么都没有效。
说好要送陛下猎物,那就必必要送,班婳向来是一个言出必行的女子。
“嗯。”看着如许的老友,谢宛谕内心的惭愧感更浓。
“不消客气,”班婳风雅地摆了摆手,然后又取了一只山鸡递给容瑕,“喏,拿去。”
班恒:……
“伯爷,小的来拿吧。”容瑕的保护看着那肚子滴着血,脖子还倔强弯着的山鸡,感觉那班郡君好好一个女人家,徒手拎这脏兮兮的玩意儿,实在是太不讲究了。
看着犹滴着血的山鸡,容瑕伸手接过,笑道:“多谢,恰好我明天运气不好,一只山鸡都没猎到。”
班婳想了想,点头道:“那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