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便死了,还死在他的面前?
容瑕没有管趴在地上的王德,他快步踏出御书房,来到了大月宫后殿,这个处所他熟谙又陌生,熟谙的是,这里一砖一瓦并没有甚么窜改,陌生的是,这里没有涓滴婳婳的气味,仿佛婳婳从未在此处呈现过。
十年未曾提及的人,为何俄然在本日提起,还悲伤至此?
容瑕看了眼空荡荡的身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触手冰冷。他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会儿天气刚亮,以婳婳的性子,如何舍得夙起?
他模糊约约听到了这个名字。
容昇眉梢动了动,他翻开手里的课业本,没有插话。母亲跟他说过,跟这些蠢货废话,不如多想想下一顿吃甚么,归正这些蠢货的话,说了也没甚么用,只会让父皇更加讨厌他们。
“这几个字不错,已经初见几分风骨了,”容瑕点评了容昇的字,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了,把东西都收起来,我们归去陪你母亲用膳。”
人间有你,才是活着。
“遇刺身亡?!”容瑕只感觉本身脑筋里嗡嗡作响,王德再说甚么他已经听不见了。
他回过甚,看着身后跪了一地的宫女寺人,捂住胸口连连吐出几口艳红的心头血。
婳婳死了?
“婳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