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苍大老爷,求您救拯救妇的丈夫,同县县令草菅性命,官官相护,民妇丈夫死得冤枉啊!”
“儿媳妇,这些年水清跟两个孩子一向都是你在操心,你受累了,”大长公主握住阴氏的手,悄悄拍着她的手背,“若不是因为我,你应当能嫁一个比水清更好的男人。”
喊冤的妇人:……
爵位不首要,只要一家人好好的,今后日子应当也不是那么难过。
班家四口在大长公主府住了两天后,才大包小包的打道回府。
“如何回事?”班淮翻开马车帘子,看着跪在他马车前又是喊冤,又是叩首的一大两小,顿时感觉头都大了。侯府的保护拦在马车前,不然这形迹可疑的三人靠近马车。
帝后二人对班婳的看重,让无数人侧目。当今陛下给爵位向来比较鄙吝,朝中那些郡王的嫡女,爵位最多也就是县主或是郡君,乃至有些宗室皇眷,连个爵位都没有,就靠着殿中省每年分的银两、粮食、布匹度日。
“好了,我不说这些话让你难过了,”大长公主拉着阴氏的手站起来,“走,我们去用午膳,最迩来了两个新厨子,技术极好,你们也尝尝。”
朝臣虽感觉帝后如此宠嬖大长公主的孙女有些过,但是另一方面,又模糊有种放心的感受。
中年女人见班淮竟没有理睬她,哭得更加惨痛,“大人,求您发一发慈悲心,帮一帮民妇!”
“母亲,我但是您的亲儿子,亲生的!”班淮一脸无法的看着大长公主,别人家母亲都是护着儿子,如何到了他这,反倒是他成了外人?
九年前,驸马病故今后,她便以记念亡夫的名义,伶仃居在了大长公主府。
他们住的院子,一向清算得干清干净,仿佛这九年时候他们从未分开过普通。当年的大长公主多热烈,公公喜好教婳婳拳脚工夫,爷孙三人老是逗得婆婆畅怀大笑。
只是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