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恒看了看他姐,又摸了摸身上的银票,磨蹭了好半晌,才把银票往班婳手里一塞,扭头不看他即将被充公的银票,“拿去,拿去。”
“去宫里干甚么?”长青王看着班婳,不太懂她这话的意义。
“拿来。”班婳把手伸到他面前。
“你是要进宫吗?”班婳看着地上的鸟笼,感觉这两百两银子花得有些亏。
“要尝尝吗?”容瑕浅笑着看她,洁白袖长的手指端着茶杯,真是活色生香,公子如玉。
姐弟两人本来是给大长公主送茶叶,送宴席票据跟来宾名单的,哪晓得中午吃过饭今后,还是是大包小包的出了大长公主府。
“那我就放心了,”长青王看了眼天气,“走,时候还早,去我府上坐一坐,有好东西给你们看。”
“拜见王爷!拜见王爷!”
“自家人不必这么客气,”长青王看向班婳,“传闻你手摔伤了,可要紧?”
长青王把八哥的技术夸耀完,一脸对劲的看着班家姐弟:“如何样?!”
大长公主在宫中有眼线,对事情的后果结果体味得很清楚,天然也晓得班婳为甚么要这么做。她心疼地摸了摸班婳的头,“你这丫头,真是一点亏都不能吃,也不晓得今后谁能受得了你的脾气。”
班婳给班恒买了想要的扇子后,发明班恒脸上竟然没有多少高兴之情,不解地问:“这是如何了?你前几日不是说想要这个扇子,如何这会儿买了又不欢畅了。”
说到这,班恒小声道:“你跟我不也一样嘛。”
长青王也算得上是都城里高雅派的纨绔,因为他能作诗绘画,以是听起来名声比班恒要好听一些,但究竟上仍旧只是一个游手好闲的纨绔。
班婳看着阿谁凶神恶煞的屠户在见到堂倌后,顿时点头哈腰不敢再叫骂,也不晓得堂倌对他说了甚么,他朝班婳地点的方向看了一眼,就不敢再持续看,而是哈腰把地上的女人拉了起来。
班婳与班恒到的时候,公主府已经查抄过三四遍了,姐弟俩找到大长公主,把公主府的下人夸了一遍。
班婳拍了拍他的肩:“嗯嗯,好,归去就练。”
顿时全部屋子的人面色大变,长青王翻开鸟笼子,伸手捏住八哥的脖颈,手一扭,这个八哥便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算了,还是个小女人呢。
容瑕看了眼她水润的唇,移开视野低头喝了一口水。
“没人受得了,那我就不嫁人,”班婳靠着大长公主,“不嫁人也挺好。“
班婳拿起一块点心尝了一口。
进了王府大门,班婳发明长青王府的婢女长得格外仙颜,特别是能到主子跟前服侍的婢女或是小厮,那张脸就跟精挑细选过似的,想找个长相浅显一点的都很难。
班恒思疑地看着长青王,这就是成心机的东西?
“如何样?”容瑕小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