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造反,的确就是妄图!”云庆帝嘲笑,“看来是这些年朕对他太好了,让他健忘这个天下早已经是朕的,而不是属于先帝。”
“我晓得,”班婳对班淮笑了笑,“等气候好了,父亲您带我们去别庄玩,好不好?”
对于云庆帝来讲,大长公主临死前都还惦记取他,这是非常可贵的交谊。做了天子,便有种高处不堪寒之感,一个死了的大长公主,在他的心中天然甚么都好,乃至还会在他的影象中主动美化,成为一个完美无缺的人。
“这如何会是委曲?”云庆帝瞪大眼睛,有这么说自家女儿的么?!
“陛下,这婚事大事不是儿戏,微臣……微臣实在拿不定主张。更何况现在我们正在孝期,也不宜议论婚事,”班淮想了想,“要不再等等,我归去跟贱内参议一番再谈这事。”
“陛下晋封我为国公,我早该进宫谢恩了,”班淮看着女儿仿佛瘦了一圈的小面庞,有些心疼道,“气候转暖了,偶然候就出去转一转,别只待在家里。”
班淮:他们这是在抢货色么?
“陛下,这会不会……有些委曲容伯爷了?”班淮固然是一个看自家孩子就自带美化光环的父亲,但是自家女儿有哪些弊端,贰内心还是明白的。
他现在感觉容伯爷这年青人哪哪都好,但是鉴于他挑半子的目光不可,以是这个时候反而不敢等闲承诺了。
“平话先生想的情节,哪有我想的合你胃口,”班恒拉着班婳的袖子一拽,“逛逛走,去听听。”
“陛下,你怎可这么说?!”班淮惊诧地看着云庆帝,抱拳道,“微臣很小的时候,母亲便常常在微臣耳边提起您,说您字写得好,说您又背了甚么书,还常说微臣如果有一半像您,她便心对劲足了。家母仙去,微臣心中虽哀思难忍,但是对于微臣母亲来讲,能护您全面,定是比她性命更首要的事情。您如果这般说,岂不是让微臣母亲一番交谊孤负了?”
班淮心中大定,不管这事成与不成,对婳婳都没有太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