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容瑕俄然低头,悄悄捻去她肩头的一片树叶,“你放心,我不会出事的。”
容瑕闻言轻笑出声:“早晓得婳婳这么短长,我就不去大理寺多走这一趟了。”
班婳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在他掌心扫来扫去。
案子刚产生,容瑕也不好猜想凶手是谁,之前他猜想过刺杀班淮的人,是不是与刺杀赵贾的人是同一个。但是很快他就颠覆了这个设法,刺杀赵贾的杀手很专业,就轮作案凶器也特地选了外族常利用的一种。一是让人猜不到他的详细身份,二是为了让陛下不敢大张旗鼓的查。
“感谢。”
内里传来班淮的声音,容瑕整了整衣袍,走进了门。
赵贾一案,有能够牵涉到国度大事,而班淮这个案子,更有能够是私仇。
回家的半道上,容瑕与轮休的石晋赶上了,两人相互见过礼今后,便各自分开,没有多酬酢半句。
容瑕没有想到她特地追过来,竟是为了说这件事,愣了愣今后点头道:“好。”
容瑕脸上暴露一个光辉的笑:“你摸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你今后要对我卖力。”
班婳怔怔地看着容瑕诱人的双眼,呆呆地点头。
“哪有女人派人送男人回家的,”这个禁卫军摸了摸下巴,语气有些酸,“不过这成安伯也是好艳福,竟然能做福乐郡主的未婚夫。”
他们这些兵士不懂诗啊画的,归正在他们看来,福乐郡主就是美得不得了,谁能娶到谁就是福分。
容瑕昂首看了眼这屋子上挂的牌匾,上面写着“贪吃阁”三个字,字体非常美好,大气却不失清秀,像是女子的字体。
班婳顿时暴露一个笑容:“路上谨慎。”
“坐吧,我们家都不是讲究这些俗礼的人,”班淮见容瑕身上的衣服没有换,还是之前瞥见的那一套,“用过饭没?”
或许是班家的氛围过分友爱,容瑕不知不觉便在班家待了一下午,又在班家蹭了一顿晚餐今后,才起家告别。
班淮是甚么样的人,他早就体味过了。脾气懒惰,不思进取,但是此人却有一个很较着的特性,那就是见机。不该做的事情向来不做,固然不是甚么善心人士,但也从未做过好事,乃至连花酒都没尝过。
“府里养着几个歌姬平话人,偶然候夫人与郡主会让她们来演出一段,”管家重视到容瑕的眼神,浅笑着解释道,“伯爷,请。”
“长辈见过伯父,伯母。”容瑕给二老施礼的时候,见班婳正在对他笑,忍不住对她回了一个浅笑。
笑完今后,他才恍然回神,他多久未曾做过这般失礼的行动了?
他点了点头,没有回绝班婳的美意。
这是甚么奇特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