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晓得不该该,但他老是节制不住地去想,谢瑾瑜不肯提起安辰逸,是不是因为对方已经……?
面前快速闪现出安辰逸和本身提及这个处所时,那带着赞叹的神情,季榆眼中的神采顿时一黯,唇边也闪现出一抹苦笑。
脸颊上俄然传来温热的触感,安辰逸愣了愣,侧头看向仰着头看着本身的人,另有些没反应过来产生了甚么。
“在想甚么,”松开手,任由指间的花瓣摇摆着坠下,安辰逸的一双眸子弯成都雅的形状,扬起的唇角带着几分粉饰不住的笑意,“如何跟要哭出来似的?”
他本就对谢瑾瑜先前的那番说辞存了思疑――在说出那句话之前, 对方想说的,清楚就是其他的事情――这会儿就不见人, 心中天然更加不安。
不管他如何回想, 关于那天厥后的事情, 他的脑中都还是是一片空缺。
他感觉,他这一辈子,都解不开这名为季榆的毒-药了。
既是他做错了事,就得做好接管呼应结果的筹办――这是他的行事原则,毫不能因本身的一点私欲,而有所变动。
“前次的事情,”用力地抿了抿双唇,安辰逸抬开端,看着季榆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对不起。”
他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对方不肯意再触碰他,实在再普通不过。
说不定安辰逸就是为了这个,在生他的气?
季榆的声音很轻,但却分毫不差地落入了安辰逸的耳中,让他好一阵子都回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