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带着的东西未几,本来统统的法器大多都在遁藏追杀的途中,就是季棠给的丹药,也几近都用在安辰逸受伤的时候用尽了。此时他的储物袋里装着的,就只剩下不久前谢瑾瑜给他的那些丹药,以及一些派不上甚么大用处的小玩意儿了。
即便是谢瑾瑜,也不得不承认,季棠在修炼一途上,的确是少有的良才。以小了他两个大境地的修为,还能在他的部下走上一遭,并胜利遁逃——固然此中确切有他埋没气力,不肯在弄清究竟之前伤人的启事——能够够做到这类程度的,当前独一季棠一人罢了。
他实在是想不出, 季家到底能从那里请出十位合体期的修士来。
“我去找大哥,”像是没有听到安辰逸的话一样,季榆看着他的双眼,迟缓而清楚地说道,“——亲身去。”
可出乎季榆料想的是,在听了他的话以后,谢瑾瑜最早思疑的不是他,反而是季棠:“谁晓得他是不是想从你这里刺探更多的动静?”
真如果担忧本身的脸面,只需如现在如许, 给两人扣上魔道的帽子便是, 又何必顾忌那么多?
恰是因为晓得此事的牵涉之大之广,季榆才决然不肯意将与之无关的季棠也一块儿牵涉出去。
单这一点,就足以让任何报酬之猖獗。
但是,季榆的设法,却不成能仅因为谢瑾瑜和安辰逸简朴的两句话而窜改。在他看来,既是季家的人造下的孽,该当该由同为季家人的他来了偿。
“不管你接下来想说甚么,我都分歧意!”可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安辰逸给堵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