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睡到快中午的时候,周小昆才醒来,看了看手机,有好几个未接电话,有陈兔的,也有陈漂亮的。
并且她的呼吸,仿佛也变得短促起来,呼出来的气,也比刚才多而有力,偶尔她还会收回一声轻微的嗯哼声。
随后周小昆就不敢乱动了,并且还略微往床边挪了挪,跟安然保持一点间隔,他也在深思:
他感觉吧,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本身如果不节制住本身的话,今后迟早会让陈兔发明的,而到了那一天,两人的缘分是不是也到头了呢?
想想应当不会,毕竟又不是本身整的,并且大师都穿戴秋衣呢,陈兔应当不会多想。
只是没想到,周小昆很快又仓猝缩回了手,她也猜到周小昆能够是发明搞错了,本来她觉得周小昆稍等半晌后还会持续上手,只是等了好半天都没任何动静。
莫非她也是用心的?
陈兔但是她的好姐妹啊?
所幸的是,安然这时候也熟睡着呢,本身方才这个行动,安然应当压根不晓得。
想到这,周小昆吓了一个激灵,正在动着的手也刹时停了下来,而他不动了以后,安然也不动了,厥后她的呼吸也渐渐的规复普通了。
但是越是不让本身想,脑海里就越是要想,他乃至另有了一种大胆的动机,归正安然现在睡着呢,本身干脆就趁机持续揩油呗,大不了安然醒了后,本身就说觉得是陈兔。
周小昆做了负苦衷,又怕第二天陈兔瞥见安然睡在中间会内心不舒畅,以是剩下的时候底子就睡不着了。
……
在这类刺激下,周小昆的荷尔蒙缓慢的分泌着,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伸手去碰了碰方才本身碰到过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