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素赶紧探出窗外,朝着温凉的背影大喊:“返来凉凉,拿把伞去!”
然后驾车解缆。
“不消!”温凉遥遥摆手,一头扎进漫天雨雾里,头也不回,声音远远飘过来,“顿时就返来了。”
——
温凉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停在角落里的那排迈巴赫,同一规整地摆列着,车身澄亮光亮,仿佛镀了层鎏金,熠熠发光。
第19天下
温凉和霍承远之间隔了她母亲一条命,两人胶葛磕绊这么些年, 温凉的痛苦和烦闷跟着时候的流逝愈演愈烈。
温凉母亲刚出事那会儿,她的状况糟糕透了,在永安寺住了一两个月。佛门重地的清净和安宁,很能治愈人千疮百孔的内心。
温凉下车后,沈安素透过挡风玻璃看到火线拥堵的车流里有好几个身穿礼服的交警穿越。就连消防官兵也来了,橙色消防服在车流里格外显眼。
“素素,你待在车里,我下去看看。”好闺蜜说着就解了安然带下车。
温凉扶额,“素素,你可真污!”
这么大的雨,温凉连伞都不拿,直接冒雨冲到火线去。
温凉将保湿水拍在脸上,内心也是一阵怅惘。她和霍承远之间如果然能靠滚床单处理那就好了。
半晌以后温凉返来了,衣服湿了一大片,她用手直掸水。
两人挑的是个事情日,本日入寺的人想来应当不会太多。
好闺蜜失眠这么频繁,沈安素不敢担搁,当即给她去了电话。
凌晨两点, 沈安素从睡梦中惊醒。
温凉:“……”
沈安素说:“凉凉,陪你去永安寺是没题目,我这边调个班就行,关头是你那边,律所那么多案子,你走得开吗?”
横桑春季的气候向来阴晴不定,没有规律可循。即便气候预报说了当天阴天,搞不好也会有一场阵雨降落。总之就是娃娃脸,说变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