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震惊到阿妹身材的一顷刻,我便感到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冰冷,另有她身材大要那种光滑而生硬的感到。这是一种触摸大理石雕像的感受。这是阿妹吗?就在我的惊奇当中,阿妹缓缓地捡起地上的轻纱,又渐渐地钻入这轻纱当中,渐渐地退到帐篷门口,悄悄翻开帐篷的门,然后消逝在内里一片银色的月光当中。
我说,“你不是和老灰在一起吗?”
帐篷外风声呼呼,寒气在帐篷内满盈。我一个颤抖,又从速缩回到睡袋里
考虑到小余没有睡袋,山里的夜晚太冷,就让他值第一个班,以后是老炮、李礼理,我值最后一班。我把羽绒衣进献出来,让值班的人穿,毕竟是在雪山下的田野,只穿戴冲锋衣是扛不住的。
我说,“猎奇特,刚才我也做了一个梦。”
我钻进帐篷后,因为一天的驰驱和怠倦不堪,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