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被他折腾得半死,我声音都哑哑的,明显很硬气的话到了嘴里却像是撒娇一样。他没有活力,呼吸热热的喷在后背,薄唇贴在我肩上悄悄印了个吻,声音似是愉悦,“是我咬的?”
天太热,我只顺手套着个衬衫,顺手扎的头发另有一缕垂在胸前,整小我被热汽熏得满头汗,等我把早餐盛出来,床上的男人也顶着帐篷朝我走了过来。
我睁眼看着头顶阿谁小灯胆,俄然感觉这个男人真的有病。
床也小,难为他一个一米九的大高个能睡得下。
耳边男人的声音固然很轻,却莫名透着股威胁,“你感觉我找到这,还能查不出你过往的质料?”
我租的处所实在小,开门就是一张床,一个鞋柜,洗手间还是门板隔开的,没有厨房,就一个电炒锅。
下床时,腿软地踉跄了下,我跪在地上恨恨地暗骂,真他妈禽兽。
我站在那煎蛋,男人就坐在床边看,他个高腿长,整小我坐在那都占了房间的三分之一。
明天周一,这个时候大抵已经中午了。
我用心不去看他胸口狰狞的枪洞,眼睛望向别处,懒洋洋地说,“我饿了。”
我吓了一跳,翻身的行动牵涉到某个处所,立马痛得直“嘶嘶”地抽气。
他瞥了眼镜子,逮到我打量他的目光,眉毛悄悄挑起,我立马心虚地假装随便地模样问,“你甚么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