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怪骇人的,林大治下认识的看了看本身的手,仿佛感觉随时会‘啪嗒’一声断成两截。
“哼,奉告你也无妨,你的确是奴籍,我除了有你的契书,官府里也清清楚楚的记录着这件事。”
“畴昔的事情临时不提。现在你杀了人,还是先想想如何办吧。”
“哇,真是好大的手笔。”夏子平用心做出一副惊奇的口气。
“你不是白修远的mm,也不是白凝水的姐姐,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暗藏在白家,有甚么诡计?”
夏子平摇了点头,说道:“就算我拿走了卖身契,你若不亲身去官府里打消,我还是奴籍。思来想去,还是把你带走比较放心。”
“哼,聪明的话你就给我识相点,如果再敢动我屁股,我绝对让你痛哭告饶!”
“本日我杀了人,怕仇家找上门。”
他伸手在头上抹了一把汗,这和尚年纪悄悄的,如何会有如此强的煞气呢?就连长年在法场里砍头的屠夫,也没有他的气场可骇。
林大治说道:“白公子是否能够让我们出来说话。我先将刀放在门口,鄙人绝无有和公子脱手的意义。”
夏子平又似笑非笑的反问道:“若真是如许,为何你养父养母身后,你被白家其他亲戚逼迫,你娘却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