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龙下认识答复，但随即反应到颜路所问，“用‘纸’做的书。”
他问：“这是何物？”
龙看着正在尽力读书的孙悟空，会心一笑。
“哼~”龙又笑了一下。
“师叔。”颜路朝老者一拜。
直到纸张的呈现，它简便，易保存，占用空间小，是做书的不二之选，起码在电子书呈现之前，纸质书的优胜性是远超越去统统笔墨载体的。
目睹这一幕的颜路喃喃道：“浩然之气！”
龙对劲地看着孙悟空，孙悟空固然没有与原著那般练就神体，但仰仗方才发作的浩然之气，与神仙也一定没有一战之力。
孙悟空深觉得然：“好，浩然之气御敌，确切不如拳头来的痛快。”
颜路因为纸质书而堕入深思，猴子的声音将其思路来返来，只听他说道：“有了插图，确切好了解多了。”
为甚么会分歧？
原著中，菩提祖师在教孙悟空长生之道前，曾说过“道”字三百六十傍门，提过四个字——“术”、“流”、“静”、“动”。
“我知他资质聪慧，却不想如此……骇人！”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没有天灾，没有雷劫。
“他们走了？”少顷，一名白首老者来到龙与猴子的住处。
“即便如此脆弱的薄物，承载贤人典范亦足以。”颜路望着猴子手里的册本，双眼发亮，就仿佛海盗发明了宝藏。
话音刚落，猴子，不，孙悟空身上的“气”凝集成“势”，“势”中上有日月星斗，风雨雷电，下有山川草木，鸟兽虫鱼，仿佛是个小天下！
正在看书的孙悟空俄然汗毛立起，不知为何打了个冷颤。
可这里是战国末年，连最根本的纸都没有，乃至连造纸术的发明者说不定还没出世，更何况纸质书。
龙被噎了一下，道：“你不想要个兵器吗？比如棍子之类的。”
这是只和原著不一样的猴子。
他不由想起龙曾提到过的猴子的来源：“莫非他真的是天生贤人？”
想到这个，龙俄然有种养成游戏的感受——孙悟空养成打算？
另一边，颜路还在震惊中。
现在的孙悟空，形象与一个月前又有了较着辨别，脸上的皱纹少了很多，更加靠近人脸，体毛固然没有减少，但变得更短，穿上衣服后，乍一看只是个长着奇特络腮胡的谦谦君子。
“仁者不忧，知者不惑，勇者不惧。”
诸子百家，每一家都有奇特的修行之法，儒家亦是如此，但这些修行之法是口口相传的，而非记录在任何文献当中。
儒家一个月的学习和浩然之气并未窜改猴子的底子，不管是齐天大圣、斗克服佛，还是现在的谦谦君子，孙悟空的本质还是一只猴子。
“丝旁氏。”龙在桌面上用水迹写出一个“紙”字，“以花草树木为质料做成的比布薄比布脆的薄片。”
对于龙来讲，拿出一本纸质书，就像用饭拿筷子一样天然。
表面的窜改倒在其次，比前一个月前，孙悟空的脾气慎重了很多，接收了顶峰期间的儒家思惟以后，他明显已经不是当初那只初出茅庐的乡间猴子了。
孙悟胡想了好久，道：“戒尺。”
此乃君子之道。
现在龙学到了性善论、性恶论等生长到顶峰的儒家思惟，猴子也学会了浩然之气，造纸术也给了小圣贤庄，两不相欠，是时候该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