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城也不知是闻声还是没闻声,再次呢喃着低声叫:“恩恩……”
很难解释,他可贵词穷。
但是她明显没有做错甚么,硬要说的话,只要昨晚,那道题听他讲了非常钟还没搞懂,被他敲了一记爆栗说:“用心。”
幸亏他并未再做过激的行动,约莫是醉得狠了,神态不清,压着她渐渐没了动静。
程恩恩立即求救:“小粲救我!”
江小粲趴在沙发前面撑着下巴,闻言忧愁地叹了口气。
程恩恩这下真哭了,又怕又气,她还没成年呢,初吻呜呜。
程恩恩摸索着动腿,发明底子动不了。
就在这时,一颗小毛脑袋从沙发上头冒出来,江小粲一脸庞大地看着他们。
用力太猛,江与城被推倒在沙发上,头一阵晕眩的疼。
江与城眼底一片深沉的玄色,盯着她,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范彪立即将视野从屏幕挪神驰劈面,江与城正慢条斯理地用饭,神采还是早上那样,冷冰冰的。
“我的耳朵不能吃啊……”
口中咀嚼到一点咸涩的味道,江与城宣泄似的啃咬渐渐轻柔下来,抓住一只在他胸口又捶又打的手,掌心贴掌心肠握住。
江与城没等她说完第三个字,便压上来堵住了她的嘴,程恩恩翻开的牙关刚好便利了他毫无停滞的突入。他明天浑身高低都带着气,唇舌也不例外,含住她唇瓣狠狠吸咬。程恩恩疼得吱哇乱叫,声音全被堵开口中,被他舌头霸道地搅乱,破裂成断断续续的含混的轻哼。
他的眼神太吓人了,程恩恩不敢谛视,惶恐的视野盯着他微微发皱的衬衣,求生本能让她快速在脑海中回想了一遍本身比来的所作所为。
她就是, 就是……这段时候每天都有和江叔叔一起去夜跑, 明天看他迟迟没返来, 电话也没打通, 有点担忧罢了。就一点点。
江与城目光不明地看了她半晌,收回视野:“去吧。”
江与城的模样看起来仿佛与平常不大一样,程恩恩还未发觉出不对,先闻到一股熏人的酒气。她遮了一下鼻子,“你喝酒了啊。”
江与城像是没听到,气味往她颈窝里钻,炽热的呼吸扑在她皮肤上,刹时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他俄然张口咬住了她的耳朵,牙齿在她耳垂的软肉上悄悄地磨。
江与城没出声,脱下外套,领带直接从颈上拽下,一起丢向沙发。不知是醉酒的状况让他失了准头,还是胸中郁气没法纾解,行动模糊带着烦躁和肝火,外套滑落下去,口袋中甚么东西撞到空中,收回微小的“铛”声。
程恩恩:【姐姐,你晓得小粲妈妈的联络体例吗?】
程恩恩从速说:“有良……唔!”
程恩恩趁机跳下地仓促逃窜,脚上的拖鞋少了一只,她哈腰找了两下没找到,吃紧忙忙站起来先跑再说。
江与城仿佛是被戳醒了,身材微微动了动,却把程恩恩搂得更紧了。他挨在她耳畔,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老婆……”
江小粲乖乖先下楼,程恩恩提着书包站在原地,江与城沉默了半晌,叫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