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父,对不起。我不该,我不该...”冯君岩几次伸开口,但是终究还是甚么也没有说出来。
“是啊,我们活下来了,我们终究活下来了,并且还是胜利地活了下来。但是,但是也只要我们活下来了。”冯思冀看了一眼身边睡在地上再也起不来的两族后辈,没有一丝劫后余生的欢乐,内心尽是苦涩。冯刘两家爱几十号人,现在剩下的只要他们四个了,并且每一个都是伤痕累累。他不晓得归去以后要如何面对那倚门南望的族人,如何答复那一个个慈母、贤妻、孺儿的期盼?就算是已经做了无数次的登门拜访,冯思冀还是不敢在那一声声这都是射中多呆一刻。冯思冀看了一眼因为活下来满脸忧色的儿子,看着如同当年的本身,内心头思虑万千。又一茬族人死在了本身的手里,就像畴昔他的父亲所经历的那样,一个个熟谙的面庞消逝在本身面前,直到他倒下,他的儿子长大。如果能够,他不想再当这个族长了。
“钦儿。”受伤的男人回过甚来看了一眼身后的少年。
“钦儿,啊父走后你要替我照顾好你阿母。固然我庞应无能,现在落草为寇,你却不成忘了祖训。需记着,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来,从今今后你季叔父就是你的亚父,今后乌龙寨的事情就全凭你亚父做主,行事之时亦要多多向你亚父就教。”男人倒是断断续续的对着身后的儿子叮嘱了最后一件事。
“大当家,这如何使得。我季处生来命贱,命就是您救得,没有您我早死了。少寨主身份崇高,我一卑贱之人,如何当得少寨主的亚父。”季处闻声男人这么一说,顿时就回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