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逸和赵阳也被这看起来脑筋不灵堂的使者给弄晕了,就这一看就是脑筋不灵光的傻子,竟然也能做使者?本来还觉得是来劝降的,此番看来还真的是来送礼的?
“我等愿出城与之一战!”城墙上的将士顿时跪倒一片,可见邓逸在军中的声望素著。
“蛮夷欺我太过!”
“你们必然很想晓得阿谁贵女现在如何样了对不对?不消担忧,我顿时就奉告你们,你们那名美艳的贵女在我咀嚼完以后,就赐给了我部下的三千将士。你们是不是也没有咀嚼过贵女的滋味?不必担忧,只要你们翻开城门,归降我们国主,我们国主必然不吝犒赏,贵女你们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炎之固然放心,这土人使者出去轻易,可要出去却不是千难万难。虽说两军交兵,不斩来使。但是此等规端方却只合适我等晋人,于土人这般毫无廉耻不平王化的蛮夷之国,倒是不必如此。何况为这戋戋使者就得大动兵戈安插一番,岂不是大题小作?”本来邓逸压根就没想着让土人使者活着分开。
“炎之也是经心国事,吾又未曾与炎之说过,当此国难之时,炎之心有所惑也是应当。这范胡达既然调派使者前来,我等还是去见过这土人使者,看看这林邑新任国主寄意何为。”
“仇敌势重,邀我军出战不过是见我甲士少,想要以势压人。我等本就人少,何况城内并无马队,出城绝无胜算。我等只需死守待援,等候雄师前来。炎之暂请宽解,此仇他日再报!只是我担忧土人此番派使者前来,恐怕不止是为了热诚我等。”邓逸见张辉劝下赵阳,心机急转,一下子就想到了关头。送襦裙固然对于甲士来讲是莫大的热诚,何况是事关国主旧事。不过邓逸固然愤恚,但是却没有落空明智。年愈六十的他早已过了怒而发兵的年纪,何况此次负担守城世人,乃至能够说全部交州安危都寄于一身,又如何会被这戋戋激将之法给激到。土人此番做法定有深意。
“林邑国使者安在?带出去。”
“归去奉告你主,不过女子襦裙罢了。我观此裙美甚,我家小娘正缺此裙。奉告你家国主,若论兵法策画,尔等蛮夷不过是沐猴而冠,戋戋激将之法,就不消再班门弄斧了。想要破城就请他来攻好了。送客!”邓逸说完,几个虎狼之士,立马就把还一头雾水的犬卜给架了出去,带到城墙,直接让人用吊篮从城中间就丢了下去。
“我叫犬卜,晋人的将军,我们国主说了,你们只会一昧守城,不敢与我林邑懦夫堂堂正正一战,特地叫我来给你们带一份礼品。”
“想想看,你们的将军不但收下了我从你们晋人贵女身上扒下的襦裙,还感激我们国主。你们跟着这类将军有甚么意义?”
这城下邀战之人,恰是被范胡达部下的大将胡树,一大早就被卢他叫去学了一早上的话,不然就他那程度,打死也说不出刚才那些话!
很快土人的使者就抱着一个小箱子就走了出去,见了在坐的军士也未曾惊骇,只是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三人。登的是一个二愣子。
“炎之不要中了仇敌激将之法!”
“校尉大人,是否要部下给他一个经验?小小土人竟敢不把城上数千人不放在眼里,实在可爱!”见土人前来叫城,邓逸身后的一名校尉,忍不住就要弯弓饮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