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我端起碗一抬头,一碗米汤下了肚。
十年前,我们也是如许。
我吃了个肚圆,喝不下小米汤了,李子倒是喝的洁净,他瞅了我一眼,有板有眼的经验道:“小米是细粮,吃了一肚子油,喝点对胃好,小凡乖啊,记得喝汤。”
我朝公墓走去,半路上瞥见几个熊孩子,嚎叫着冲过马路,红领巾都被风吹到了脖子前面,肩上的小书包左摇右晃。
我翻起家来就要破口痛骂,李子缓慢地塞给我一根棒棒糖说:“别吵吵,这是苦肉计!”说完拉着我跑到班,教员正要让我们站内里,瞥见我腿上血兹糊拉的,从速问咋回事儿。
我爸拿酒精蹭我腿上的伤口,我疼得呲牙咧嘴嗷嗷直叫。
小区里桐树很多,都有一人腰粗,我们两个比赛爬树,裤子衣服蹭的都是灰,回家免不了又要挨训。李子总会说:“今儿个我睡你们家。”
我爸听完就乐了:“小凡当哥的,咋跟个小孩儿似的?干脆恁俩换换,让平宇当年老吧!”
“为啥不是玫瑰花?”
“玫瑰花是你爸送给你妈的,懂?”
三年级教我们的语文教员和我们住一个院儿。放学期夏初的时候,语文教员生了小宝宝,休了产假,因而我和李子就想去看看。
午休后,我们去到教员家,语文教员见了我们很高兴,拿了饼干和饮料给我们,我们看了小宝宝,又左抠右摸,磨磨蹭蹭直到教员出言:“你们早退啦!改天再来玩,从速上学去吧!”
三年级下午两点半到校,四点放学,统共两节课,我俩到的时候已经三点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