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大学的物理学传授。”
坏了。
赵博文一愣,哈哈大笑。
“这里倒果为因了。”赵博文说,“你是因为对方没有找到胶囊,才把它重新挖出来的,但恰是因为你重新把它挖了出来,才导致对方没有找到它……看到没有?这是为甚么超时空通信在我们这个不成超光速的宇宙内不成能产生,我们的宇宙不答应这类事情产生,除非你能超光速活动,冲破这个宇宙的根基法则。”
“那赵叔,我们假定这类环境是存在的。”白杨说,“你如果和一个将来人联络上了……”
“为甚么要问我这些题目?”赵博文问,“杨杨,你联络上将来人了啊?”
“哦?不是高三物理卷子?”
这是白杨的第四次尝试光阴慢递。
他把明天早晨埋下去的时候胶囊重新挖出来,筹办停止第四次尝试――当他把胶囊挖出来时,内心格登一下。
白杨怔怔地看动手里沾满泥土的不锈钢胶囊。
看来再如何做心机扶植都没用,这就跟射中必定似的,冥冥当中仿佛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把持本身――白杨觉得让本身行动的是本人的自在意志,是他的主观能动性,但他的主观能动性刚好让事情向预定好的成果生长,就算没有人逼迫白杨去挖,白杨也会本身去挖。
“奉告我嘛。”
“嗯……实在我感觉这个题目问刘电工更合适,毕竟我不是搞科幻题目研讨的。”赵博文摸着下巴思考,“按照我的一点粗浅了解,我以为是不成能产生的,起码人类现在把握的统统实际根据都不支撑这类事情的产生。”
他说着说着俄然一顿,然后渐渐点头。
毫无疑问,天然还是失利了。
不会被人挖。
循着影象,白杨沿着巷子前行,路过体育场右拐,再颠末西南楼和研讨生院,七拐八拐,最后找到了物理楼,一栋灰色的老修建,大门口的门额上挂着三个金色的大字“物理楼”。
然后在赵博文办公室门口把他堵了个正着。
“那我但愿他能奉告我哪儿的房价要暴涨。”
“没这么简朴。”
“甚么事?”
白杨渐渐点头。
“没这么简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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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叔,你感觉超时空通信有能够产生吗?”白杨问,“比如说当代的人联络到将来人,或者联络到畴昔的人?”
“有题目要问我?我们边走边说。”赵博文一把揽住白杨的肩膀,带着他一起走,两小我穿过敞亮的走廊,“有甚么题目在微信上敲我便能够了,如何还发兵动众地来找我呢……哎刘教员您好您好,上课去啊?”
“是啊。”白杨点点头,“但还不晓得是真是假呢。”
当天下午,白杨坐两个小时的车大老远跑了一趟家具建材城,买了一桶粘玻璃和木料用的白乳胶,他本来想买水泥的,但是市内实在难买到水泥,只好退而求其次,买了一小桶白胶。
“不对。”
这下该万无一失了。
“那么你现在解除了哪些能够性呢?OVER.”
“假定超时空通信已经产生了,宇宙的根基法则被甚么不着名的东西冲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