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用这个,不改。”
“不不不,我很对劲,这个名字很好,批示部里一向叫代号,杨杨他们叫她大蜜斯,也有人给她起过名字,都没你这个好听。”赵博文说,“她该当有一个很好的名字。”
多云转细雨,新街口华灯初上,游人如织。
“新月湖那么大,捞不着的。”
赵博文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天瑞教员,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
“没甚么建议,我不懂文学创作,我提观点就是内行指导熟行。”老赵笑了笑,把手里的稿纸拍在桌上,“我很佩服你写得这么详细还能对得上,到时候真误导了读者去新月湖捞时候胶囊如何办?实际上胶囊又不在那儿。”
“哎呀哎呀真是不消停啊,这见鬼的疫情一阵一阵的。”赵博文嘴里嘟嘟囔囔,“甚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我们糊口在同一个南京。
本年三月尾,也就是在本作结束前夕,笔者受南京师范大学聘请赴宁插手活动,在活动间隙最后约见了一次赵博文。
“银河系中间间隔地球有2.6万光年,我们看到的是2.6万年前的天体,这岂不是说它们在两万多年前就发觉到了我们?”
“赵教员。”
“喏,这是稿子,你考核考核。”我从背包里取出厚厚一叠打印的稿纸,扔在餐桌上,“有甚么定见或者观点,固然提。”
我们约见在新街口路边的餐厅,靠着门口坐,到傍晚六点时外头下起蒙蒙细雨,很快路上五颜六色的伞就撑起来了。
我呆呆地站在路灯底下,扭过甚,看到万千雨丝从天空落下,噼里啪啦,路面上开满了五颜六色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