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含混的向汀雪,只觉浑身又是一阵阵酥*麻的感受袭来,她愉悦地呻*吟着,并本能地反手勾住了甄皓霖的脖子,挺身回应他的烈吻。
甄皓霖像疯了一样,像充沛电的马达一样,不断地重重撞击,向汀雪又有些挺不住了,她抱着他的腰,声音支离破裂:“宝贝儿,你慢点,疼……”
向汀雪目送他分开,裹着被子狠狠地睡了一觉,一向睡到中午饥肠辘辘时,才拖着疼痛不堪的身材从梦中醒来。
刘勇点点头,接着往下汇报,可俄然间,他却有了一种错觉,他感觉向汀雪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后,而他则是那没蛋的寺人,不由的眉梢耸跳,面色扭曲:“你姐姐的婚礼提早了,下个礼拜停止,启事是三天前她查出怀*孕了,七周孕期。”
要死了要死了!
三天呀,被甄皓霖颠来覆去,像烙饼一样,向汀雪累到想杀人,她也真想痛骂一声:男人,禽兽也!
舒畅!
向汀雪又一次沉湎了,完整找不到方向,也找不到重量,她像飘在空中一样,没了重心,但满身心的投入,完整开释了径口,三根手指已能轻松突入,甄皓霖不再忍,吮着她的舌,狠恶地搅动,并寻着机遇抽*脱手,把小甄皓霖渐渐地挤入她的身材。
“老婆,江湖济急……”他的声音暗哑,热气劈面而来。
向汀雪被弄得死去活来,一边嘤吟,一边要求:“我受不了了,宝贝儿,不要如许折磨我……”
他忍了那么久,好不轻易比及明天真*相明白,能够放开胃口大吃狠吃时,他又如何能节制得住,听到向汀雪的告饶,他确切放缓了速率,然,只放缓了半晌,他又痛快地冲撞起来,尽力冲撞……
老天,到底是公允的!
向汀雪心虚的,不敢看刘勇,刘勇也不想多呆,但有几件事情,他必须对向汀雪汇报一下:“宇阳少爷晓得你已经规复了影象,他两天前打电话过来,说五长老催得急,三个亿的货,还让你安排一下,看如何打发了畴昔。”
花径口颠末一轮战绩以后,较着松驰很多,甄皓霖的两根手指,很轻松地就突入出来,尽情抽*动,奸刁撩拔。
多少次了?再磨,铁棒都要磨成针了!
她的脸如朝霞般鲜艳,眸底一片炽热,被情*欲磨得妖*媚,甄皓霖见她如此,益发有了兴趣,每一下都朝那点撞去,然后或左或右或上或下的研磨。
但是一轮战绩,又对得起甄皓霖五年的死守么?又能满足甄皓霖憋出来的火疥子么?
甄皓霖忍得够久了,几年的禁欲,好不轻易比及向汀雪返来,可向汀雪又视他为深仇大恨的仇敌。夜夜搂着睡,可看不成吃,那煎熬如果没分量,那他也不会长出这么大一颗火疥子。
不过甄皓霖还是体贴的,狠狠地折磨她三天以后,他终究给她放了假。
向汀雪半睁着眼睛,尽是垂怜地看着甄皓霖,两手重揉他的头发:“舒畅,但是好累,我想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