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了咧嘴,摆脱了一向死死抓着我不让我跑的伞飞,分开了这里,找了一张凳子渐渐坐了下来。
只是看了一眼,我就几乎喷出鼻血来,强行压住小腹的那股炎热,把这本杂志合上,又放了归去。
屋子里除了我也就没有别的客人了。
“洗头两块,剪(jiao)头三块,洗下头五十。”女人坐在一个高脚凳上,盘着腿,面带笑意的看着我,一双斑斓的大眼睛放着电,还不时的轻咬下唇。
“呵呵,你他妈的又胖了!”顾老三笑着在老鸨子屁股上抓了一把,然后笑着说:“带我去看看曼妮吧。”
她领着我进了内屋,这是一间粉色的斗室子,窗帘和挂饰都是粉色的,让人看起来有些意乱情迷,哪怕我如许定力的男人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没多一会,傻缺也领着一个女人走了。
不一会,就有一群女人下了楼。
等顾老三上了楼以后,老鸨子才一脸春意的走下来,“来啊,女人们,出来接客了!”
女人微微一愣,但旋即就规复普通,然后美目白了我一眼,伸出精美的小手在我肩膀按了一下,借着这股力量从高脚凳上站了起来。
这姿式,这场景,再加上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和洗头女的标准配置,拍一部世纪大片都已经绰绰不足了......
特别是,前面的女人走起路来还用力的扭动屁股,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忽前忽后......
男人的销魂窟,公然非同平常......
哐当,我手里的杂志掉在了地上。
厥后我才晓得,她还真的是这里的头牌,很少接客,只接本身喜好的......贼拉拉的率性。
伞飞有些进退两难,但阿谁老鸨子不晓得在他耳边上说了一句甚么,立马说的他面红耳赤,气喘如牛,但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跟着两个非常胸悍的女人去了小屋。
《不良青年约/炮史?》
俄然间发明,本身来这里或许是一个弊端。
“小哥,来洗头啊。”这时候洗头女坐在我身边,吐气如兰,但话音里的那股浓浓的勾/引意味却让我有些不舒畅。
这老不羞的东西!
我的力量还是有的,这一怼,把洗头女怼的往前一拥,还是她抬起一只手撑住了前面的遮挡物,这才勉强停下来,但脸还是几乎撞在柜子上。
等她在回过甚来的时候,已经是端倪含情,俏脸微红了,她紧咬着下唇,轻啐了一声,我想,我大抵是她接到的客人内里最会玩的了吧......
“让他们各玩各的,钱算我头上。”顾老三豪气的说,然后还对我挤了挤眼睛。
我堕入了那种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死循环里,脑海一片粉红......
固然我内心有些为张燕教员的安危担忧,但还是决定等事情过后在和顾老三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