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袁东就来找我了,明天早晨我没走,他也干脆没走,就住在隔壁的房间里。昨早晨新新姐新瓜初破,不免会有几分痛苦的嗟叹,也不晓得有没有被袁东这家伙听到。
我瞪他一眼,张口就骂,“老子喜好剪床单玩不可啊,我还喜好剪手指呢,一会儿把你手指头剪下来几根玩玩!”
这个成果让我内心更加惭愧了,设身处地的想想,换我是许新新,恐怕都不会谅解我本身。现在能跟许新新之间和好如初,乃至还更进一步,实在是我运气好。
许新新却对峙不让我送,说她没事,本身打个车就归去了,不消我这么费事。
我一口烟呛住,咳嗽了老半天赋缓过来,刚才剪完了床单以后,顺手仍在床上了,却没想到,这个袁大傻子,别的事情傻傻呼呼的,这方面却夺目成如许。
真没想到,到了最后,运气却又给了我这么一个欣喜!
跟我设想的一样,袁东一瞥见我,脸上那淫荡的神采底子掩蔽不住,但环顾一下四周,没发明许新新以后,就迷惑的问我,“嫂子呢?”
“刚走。”我靠在床边,点了根烟,顺手给他也抛畴昔一根。
固然我没这方面的经历,但此时也能看出来,这是因为许新新刚破了身子的原因,我固然心疼,但嘴角的笑容还是挡不住,赶紧站起来想畴昔扶她,但一下床,才发明本身还是赤身赤身,固然昨早晨已经做过最密切打仗了,但内心总还是感觉不太对劲。
刚才许新新下床的时候我并没有重视,这时候才发明她行动有些盘跚,两腿还用心往两边叉开了一些,走路姿式别扭的不可,神采也有些痛苦。
许新新也是羞红了脸,觉得我又忍不住打动,想再做点好事呢,赶紧双手护住了胸口,警戒的问我,“你干吗?”
就连我也有点惊骇袁东这家伙的大嘴巴,这两天局面这么伤害,他整天还是满脑筋淫荡思惟,如果给他看到许新新这新瓜初破的模样,那还了得,说不定这家伙的一张大嘴,能说的上面兄弟们全都晓得。
许新新走了以后,我把床单掀了起来,找了把剪刀,把中间那团血迹剪了下来,折叠今后,装入口袋里。
说实话,许新新是不是处的题目困扰了我好久,当初也恰是因为这个题目,我俩差点闹崩,直到厥后,我内心根基上已经接管了她不是处这个成果。毕竟她之前谈过爱情,又跟陈锋离家出走过一个月,产生甚么事情都有能够。
惭愧之余我也松了口气,先前固然我内心一向表示本身,许新新身子是不是完璧无瑕并不首要,勉强也压服了本身,但我本身都不晓得,今后会不会因为这个题目再度困扰。毕竟我还是个凡夫俗子,做不到那么萧洒,而现在这个成果的确好的不能再好。
她这么对峙,我也没体例,只好依依不舍的看着她分开了,临走时候,她回身又特地往我俩昨早晨睡的床上看了一眼,固然那团殷红的血迹掩蔽在被子下方,但我晓得,许新新想看的,必定还是这个。
袁东嘻嘻哈哈的点上烟,然后一脸淫荡的张口就问,“虎哥,到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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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也是她第一个男人。
我一听就有点焦急,忙开口说,“你不要歇息一下吗?我去给你买了早餐,你先吃点东西,歇息下再走啊,你现在身子……嗯,身子不便利,这么焦急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