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们又好好合计了一下报仇的事,二中毕竟间隔我们黉舍太远,冒然去找他们不太明智,并且明天那件事,强宁做的孽更可爱,更何况,颠末明天那件事,黉舍内里必定会各种风言风语的乱传,到时候我这刚坐上的初三老迈的位置恐怕也不稳定了,必须得立即找强宁开刀,把我们丢掉的东西再捡返来。
又是一声响,我只感受手里一震,震的虎口发热,半条胳膊都发麻了,几近抓不住凳子腿。好不轻易才冒死抓住了凳子腿,但只听“咔嚓”一声,手腕粗细的凳子腿竟然从中而断,我手里只剩了半截,别的半截被砸断后,飞出去老远。
震惊以后,我们三个对视一眼,相互心中都多了几分胜算。
张杰又开口说,“虎哥,我们报仇也不急这两天时候,还不如让兄弟们再养养伤,我们也好好合计一下,争夺到时候万无一失。”
说实话,如果不是他提示,现在我完整蒙蔽在复仇的情感里,说不定最后真的会搞出不成清算的大事。
他说的在理,我固然很焦急,但也说不出来甚么反对的话。这事确切是我有点不沉着了,都是因为那天产生在张杰身上的事太让我气愤。
手腕粗细的钢管,这一次我们还专门挑了上面带着焊接螺帽的那种,每根一米长,顶端的焊接螺帽完整就是一个铁疙瘩,跟拳头差未几,但却比拳头硬了很多。
这东西挑出来一模一样的三十三根不大轻易,最后还是给了五金店老板大代价才让他特地去弄齐了。
我摆摆手说,“兄弟之间,没那么多废话。”
制定好下一步的打算以后,因为我们身上都还带着伤,也不便在内里多呆,我就让他们先回家去了。
明天是周末,想找强宁他们,当然没体例去黉舍,我思考了一下,开口说,“一会儿把我们的人叫过来,相互探听一下,问出来强宁家的地点,我们去他家四周蹲点儿,等他一露面,就干这个煞笔。”
袁东听我这么说,才抓着脑袋,嘿嘿笑着抡起了手里的钢管。
明天那一架,如果没有手里的钢管,我和袁东他们也支撑不了那么久,固然打输了,但手里家伙的吵嘴我们却都品了出来,此次复仇,只能赢,不能输,以是,必必要做好万全的筹办才行。
袁东把手里的钢管往地上一砸,大声说道,“没错,我们不拿铁疙瘩往他们脑袋上号召不就行了?妈的,这么大个铁疙瘩,砸到身上就够他们受了!”
张杰也点了点头,没再持续这个话题,而是对我问道,“虎哥,接下来我们做甚么?”
只听一声巨响,好端端的木凳子竟然已经散了架。
至于二中的人,我们措置好强宁,做好完整筹办,就直接打上门去找他们!
倒是张杰这时候又凑到我面前,有些担忧的说,“虎哥,这东西短长是短长,可到时候真打起来了,一不谨慎,哪个兄弟动手太重的话,恐怕会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