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后座的男人个子太高,被塞出来的时候撞到了另一头的玻璃,正不舒畅地俯下身材冒死咳嗽。
男人回身一把将毯子夺了过来,像是碰了他的命根子似的。
男人进了派出所,值夜班的另一个小民警练习生瞧见他,“扑哧”一声将近笑出来,又苦苦忍着。
李警官冷着脸低头,在看到男人纸上写的字时,嘴角不由地抽搐了起来,男人写道:“1、和老婆车·震,衣服没了。2、老婆对过程不对劲,家暴,以是挂了彩。”
听刀疤男的语气,这个男人明显是被他们绑架了,可如果这个男人本身也不是甚么善茬,那就是他们道上混的人相互威胁寻仇,她不能掺杂,必须早点脱身。
李警官用手指导了点他面前的纸笔:“写下来。”
阿谁后座上的男人将身上湿漉漉的被单扯了下来,如果不是谭璇晓得他的衰弱,看他这副脸被头发遮住、胡茬深深、不穿衣服的状况,像极了变态杀人狂。
“咳咳……”男人咳嗽了一声,喉咙里堵得短长,嗓子像是坏了,他从毯子里伸脱手,指了指桌子上的纸和笔。
男人不答。
李警官多年的刑侦经历,越看这男人越感觉不对劲,摊开纸笔,例行扣问道:“姓名?”
男人伸直在后排坐位上,从毛茸茸的毯子里抬开端,隔着刘海的裂缝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