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点呗,我跑不快!”莫墨笑嘻嘻地说。
电光火石以后,当烟花突然绽放,灿烂了全部天空,莫婉晴欢乐地叫唤。
家里买烟花未几,仅花了百来块,都是他姐姐闹着买的,往年反而是他闹着买。
帝都房价已经止跌,略有上涨的趋势,他再不买,若比及各地银行存款政策全落实下去,那些炒佃农借到钱,房价就要疯涨了。
大年三十晚。
随便用红砖搭的灶,上架着一个特大号老式铝锅,锅里装着满满的粽子,锅盖都将盖不住,水汽已冒开,全部屋里热气腾腾,满盈着粽叶的味道。
偶然候,懂的太多一定是好,反而是烦恼。
“妈,我没事。”莫墨也不晓得为啥,感受俄然间落空了放烟花的兴趣,或许宿世见多了,现在又是感慨人生。
十点四十多分,听完张雪友的歌曲《纯真年代》,莫墨就犯困了,直接回寝室,蒙头就睡。
一两百米长的街道,路边满是卖年货的地摊,在都会里买不到的农特产,有些城里人还专门开车下州里采办年货。
现在,一眼望去,街上人隐士海,车辆底子开不进街道,莫名只好把车停在集市核心。
莫墨这回没吓姐姐,看她做着随时跑开的架式,可她有些惊骇,气候又有些冷,手颤栗,拿着佛香点了几下也没戳中火引,一分钟后,她拿的佛香才擦中火线,一看到火引扑灭,立即跑开。
第二天,莫墨一家去镇里的集市采购年货。
大厅里几个女人围着餐桌边包粽子,边看春晚。几个成年男人坐在沙发上,抽烟看电视,聊谈天,莫墨则是阔别烟区,靠在沙发上,双手抱胸,不时地插嘴说两句话。
莫耀也算是半个厨师,村里谁家办红白丧事,他也能帮上厨师活。他忙油炸扣肉,宁兰馨和莫墨奶奶就包粽子,莫婉晴帮手系绳,莫墨偶尔凑个热烈帮个忙,一家闪现着纯纯的中原乡土气味。
这才像个过年的模样。
“比来没去,筹算过年后去一趟平州吧,如果能赚到钱,再买些新房吧。”莫墨只是给母亲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小弟,你来扑灭烟花不?”莫婉晴拿着扑灭的佛香,转头问下弟弟。
莫母看到儿子刚才还欢乐地模样,刚才叹了一口气,猎奇问道:“儿子,如何啦?大过年,唉声感喟的,你客岁可喜好放鞭炮了,本年有钱买烟花,你倒真不喜好放了。”
钟声一响,正点刚过。
他姐姐就这出息。
一家人买完年货,回到家里,就忙着筹办过年。
邻近十二点钟,高朝村的村民就提早放鞭炮烟花了。莫墨睡得死死的,鞭炮响声也扰不醒他。
“妈,我不急,过来烤烤火。”莫墨搬来小矮凳,坐在火灶旁,伸出双手取下暖,跟母亲聊谈天。近两斤的粽子,就是得熬六七个小时才熟,起码把糯米煮成无米粒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