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只是半硬,但如何说也是翘着了啊!
一向在水里洗漱的温锐见状靠过来,甩着身上的水上了岸:“飞章如何又本身跑了,你俩闹冲突?”
周放一动不动任由他在胸前捣鼓,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水面,也不知听出来了多少。
肌理清楚的肌肉线条,人鱼线的走向也非常标致,以及埋在深色体毛下的周小放,看起来也是分量实足。
贺飞章的皮肤溅上了水珠,在阳光的晖映下白净得近乎透明。他在水中随便伸展四肢,行动时而矫捷,时而懒惰,如同一只懒惰吃苦的猫科植物,百无聊赖地巡查着本身的领地。
周放低头看了看:“这位护工,我能够告你性|骚扰吗。”
“……你们高兴就好。”这是八成又是情侣间玩儿小情味,没他甚么事儿。温锐不想再说,摇点头走了。
贺飞章不明以是,然后他瞥见对方饱含深意的目光扫过本身。顺着他的视野,贺飞章低头一看,这才认识到本身现在还全|裸着。
贺飞章一张脸都扭曲了。
随后贺飞章又叫上剩下的三人,几人清算了一下随身物品,朝着水源解缆了。
固然因为内伤行动有些不甚流利,但不成否定,他的伤势规复得很好,完整不需求别人帮手照顾起居。
他将衬衣扣子一颗颗解开,暴露还裹着绷带的胸膛。贺飞章甩着水踏登陆,顺手将他的外套叠起来和本身的衣服放在一处,回身又去解他的绷带。
他一手拽住钩扣那端,另一只手伸到周放身后去拉松皮带,周放从上往下看去,正都雅到贺飞章抽皮带的姿式,就仿佛被他很天然地虚环住了腰胯普通。
周放闻言一挑眉,没有再问。
周放顺着他手的方向看去,便见孙轩正一脚踹在巴塞尔身上,仿佛想把他踢进河里好好洗濯洗濯,只可惜力道太小,差点把本身踢了个倒仰。
他衰弱道:“不是……你如何就懂了,你懂甚么了?”
周放:“不玩儿了,走,沐浴去。”
贺飞章半信半疑:“算了,你别动,我帮你把内裤脱了。”
贺飞章渐渐将他扶起来,勾着嘴角轻巧答道:“瞥见了一处好风景。”
他说着说着俄然消了音,连动员手上的行动也定在当场。
贺飞章:“……啊?”
“没有。”周放一脸朴重地指了指重新下河的温锐:“小温方才帮我脱的。”
周放点点头:“挺好。”
这……特么就很难堪了。
他在水下流得欢畅,周放则在岸边顺手揪了根小草,漫不经心肠咬在嘴里看风景。
贺飞章在水里扑腾了半天,总算想起闲事来。他快速游到周放面前,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道:“周哥,脱衣服,我扶你下来。”
就这么站了一会儿,周放终究开口:“我说。”
“我们好歹一起住了这么久,都是男人,有需求很普通。”周放理所当然的说,又低头看了看那只害臊的小鸟,调笑道:“你多久没纾解了,很精力嘛。”
周放确认了四周没有威胁,这才在贺飞章的搀扶下盘腿坐在岸边,顺手鞠了一把净水,尝了尝。
一时候,除了还在岸边坐着的周放,统统男人全数脱光下了水,这条自成型以来,一向都无人问津的小河顿时热烈极了。
温锐扒开杂草,一眼看到面前波光粼粼的水面,也不由感慨道:“这处所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