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炎面上嘲笑,将脚收回一半,俄然停在了半空中。
“顾大少爷,你冤枉我!你如果有证据,尽管拿出来,如若没有,就不能胡乱冤枉人。”
一向一言不发的顾家家主眉头轻皱,终究出言道:“瑾炎,行事要适可而止。”
为甚么他为二爷爷做了这么多,他却还是无动于衷!
他们心中升起不平,一是为了参谋寻而感到悲惨。
可就在顾瑾炎这般果断的一刀下去,这少年的将来就算是完整毁了。
只是顾瑾炎当然是放肆霸道,欺男霸女之事更是家常便饭。
“啊!!!”惨痛的惨叫声自他口中迸发而出,他的确不敢信赖这个究竟。
惶恐失措下,他那里还敢直接承认,冒死点头道:“不是我!不是我流露的动静!”
饶是一副将近睡醒模样的顾思鸣,嘴角也忍不住抽动几下,微抬的眼眸之下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随即再度规复安静模样。
为今之计,唯有抵死不认,紧咬不松口好了。
世人唏嘘过后,又将视野投去那边一向垂着眼皮的顾二爷顾思鸣。
鲜红的液体非常夺目,却没有涓滴的脚下包涵的意义,更过分的来回碾压着。
幸亏他也是一名修行者,脖子上的穴道不再被人制住,身材规复一些掌控权用力的晃了晃脑袋。
话一出口,四周顿时传来一阵唏嘘之声,这不打自招得也太较着了吧。
他抱着最后一丝幸运心态抬起右手,顿时血流如注,手臂起来了,而那只右掌,则软软的还是贴在地上。
顾二爷自当是不成能蹚这趟浑水自污其身来挽救与他。
“放我下来!”
吼怒风声传来,面前的黑靴白底突然放大,那只收回的脚再度折返,带着厉风,狠狠的踩在了他的面门之上。
血腥的场面令世人纷繁退步几米,目光惊骇的看着一脸安静转动动手中匕首的顾瑾炎。
惶恐之下,眼神看似乱撇,如有若无的多看了好几眼顾家二爷。
那是兔死狗烹的悲惨。
一家之主顾享一双老眼中看不出任何情感。
参谋寻被撞得口吐白沫,直翻眼皮,面前直冒金星。
顾瑾炎偏头邪邪的看了他一眼,口中收回一声嘲笑,道:“若他不惹我,我会如此吗?你也别忙着装好人了,实在你们内心比谁都清楚,这告发者究竟是谁,而我长姐,进了那大理寺,恐怕所受的折磨不比这位轻到那里去吧?”
只是千万本想到他竟然对本家人,也敢如此当众热诚。
刚一睁眼,顺手胡乱摸索着,却摸到一只制地精美的玄色长靴,靴面绣有暗色炎纹,极具豪华。
但是他已经获咎了顾瑾炎一方了,如果现在再将调拨他的始作俑者给招认出来,可断无活路了。
顾雷“嘿嘿”一声奸笑,一记头槌直接撞在他那脑门之上。
他面上和颜悦色道:“你何时见到本少做事论事需求证据的。”
顾瑾炎竟然敢真的这么对他!
“呵呵……”
看到世人的惊骇害怕以及眼底深处埋没得不是很完美的气愤情感。
对他而言,本身真的只是弃子吗?!
顾瑾炎的语气蓦地变得伤害起来。
他故意避开这只大手,却发明那只大手如遮天蔽日普通铺盖过来。
昆仑奴是非常便宜划算的劳动力。
在这一刻,竟连天空的光芒都被这张手掌尽数讳饰,给人一种避无可避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