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就不是人吗？他们也得有衣食住行吧，”老鬼对劲道：“关头是，是人就会有所急，贫民抱病要医治，富人得了病也得医吧？有钱人更怕死，得了病不就是随便大夫张嘴么，你说这钱好不好挣？”
刘恒从速躲开，才见是个砚台，砸在墙上摔成了好几块。这才瞥见地上，除了无数烛火，就是满地的碎片，书画都成了碎纸，一片狼籍。
稚嫩的声音如歇斯底里，锋利大呼，听得民气惊胆战，刘恒都有点被镇住。幸亏老鬼及时提示，他照着叮咛道：“把他按住！”
刘恒还是头一次把赌注放在别人身上，特别是疯老鬼，如何想内心都有点不结壮。但事光临头，缺钱的他听到千两黄金，也是怦然心动，“人生能有几次搏，无豪赌哪来破天繁华，老鬼，我就信你一次，赌了！”
待郑财主挥袖让两个下人跟着，刘恒才迈步走进楼里，一股恶臭猛地冲进鼻中，差点让他吐出来。两个下人面色难堪，嗫嚅着道：“小郎中不要见怪，少爷病的久了，又不准人出去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