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了德福楼,已是凌晨两点多了。
赵德喜一笑说道:“高大师,你也不必惶恐,只要你敢作敢当,承认了这事就好办了,你看我这哥哥也不是那种人,非要你条胳膊,要你条腿的,你本事大啊,我们还得恭敬您,是不是。”
我和二叔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赵德喜,你这王八蛋,能再抠门点吗?”
我一听却感觉有些好笑,看春秋这两个女人如何着也有三十好几了,胳膊得有我大腿那么粗,这还明净身子,黄花大闺女。
这时赵德喜开口直言说道:“这么跟你直说了,我哥有件事情想请您办,但是比来资金有些严峻,恐怕到不了位,怕你不承诺,以是迫不得已才用了这个别例。”
二叔讪嘲笑道:“两位老板,这应当不至于啊,昨晚的酒太烈,酒菜上我就喝的酩酊酣醉了,厥后生了甚么事情,我也不晓得啊……”
只听床上这两个赤条条的女人一边哭一边喊道:“两位哥哥,生了如许的事,你们可要替mm做主啊,mm们过来本是美意,传闻哥哥请了一名大师,德高望重,过来陪陪一经地主之谊,谁曾想这高大师竟然把我们灌醉了,对我们做出了这类事,我们但是明净身子黄花闺女,这今后可如何活,如何嫁人啊……”这两个女人说完哭的更悲伤了,又翻开被子给我们看,说:“都落红了。”
赵德喜点点头:“能够这么说,以是快点解缆吧,高大师,待会办事员上来崔,那是要再加房费的,我们但是没这个钱了。”
赵德喜这才道出真相,本来从客岁受了二叔的指导,和火化场那边搭上了钩,说来也怪,客岁市里死的人比拟往年是出奇的多,他的运营陪葬品的买卖也是是吃香的出奇,他一深思揣摩,就和同亲开饭店的赵德福筹议着,二人凑钱在四方山石场那边买了片山地,筹办就山取材,当场加工,按理说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但石场开张头一天,祭拜完山神地盘,没想到点的第一炮,就是个哑火,扑灭的当时没炸,几个工人伴计去看时,俄然他妈炸了,直接把这几小我奉上了西天,丧葬费加上各层干系都要摆平,一下子是赔的倾家荡产。
本觉得只是一时粗心了,只要石场普通运作了,赚返来也快,但是以后每次去放炮,底子就放不响,更邪门的是,请了三个看山的,成果都是没看上三天,被吓得魂飞魄散,说是半夜瞥见了成群结队的死尸和厉鬼,吓人的很,前后跟着看山的三只狗子都莫名其妙被开肠破肚,死在了那边,倒是那三个看山的命大,不然要陪的更惨,这不买了这片山,已经荒废了大半年,是血本无归,这两个家伙现在靠着倒卖假酒为生,假酒的买卖刚起步,过的也是寒酸。
我心想这另有甚么不明白的,这明白是糟了算计,中了骗局,被人捏着把柄在手上,要如何办,已经过不得我们了。
赵德喜接着道:“还望高大师包涵啊。”
“不能,嫂子如果瞥见你风骚欢愉的照片,估计也是喜好的很吧。”
赵德喜说道:“走吧,还睡甚么睡?屋子到点啦。”
我和二叔顿时反应了过来,尼玛,豪情搞了这半天,刚才喝的国酒茅台,本来是假酒啊,我心中痛骂,奸商,难怪喝了这酒到现在,还脑袋疼。
二叔一脸难堪:“两位老板真是谈笑了,我这还真有点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