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没见,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瘦,就像根竹竿一样,见我从车高低来,一脸的欣喜,大步迎上来,不过在见到我一左一右的两位美女时,见色忘友的赋性闪现无遗,本来是满嘴飙脏话的,现在竟然是彬彬有礼了。
她一出去,一些好色之徒顿时涌了上去,各种恭维阿谀,黄龙倒是装得一手好逼,稳坐不动,至于我,如果然有献媚之心,当年叶子也不会花落旁家了。
“能够考虑哦。”叶子挨着我坐了下来,将LV女包放在桌子上,摘下了身上的皮肩,“就是不晓得你这位同事愿不肯意。”
“受不住?你是怕我满足不了你啊。”赵罡笑着走出去,径直走向了大伙儿自发留给他的一号位,这才看到劈面的林纤纤和乔慧,顿时惊若天人,一条软中华掼在了桌子上,一指我跟黄龙,“我艹,你俩从哪找来的这么极品的妞?这个天下上,最寒伧的事情莫过于一朵鲜花插在了一泡牛屎上,如果说另有比这个更寒伧的,就是两朵鲜花插在了两泡牛屎上。”
叶子笑得更夸大:“赵罡,你就别想我了,我受不住。”
我悄悄竖了根大拇指,82年的拉菲,那代价都是以万为单位的,这才是装逼的最高境地,甩了大声嚷嚷好几条街。
“我同事。”我斜眼去看林纤纤,令我绝望的是,林纤纤并没有因为叶子对我的轻浮而有任何的不快,奶奶个腿的。
赵罡家道不错,读高中的时候就以富二代自称,放肆得一米多高,当年追叶子追得短长,恰好叶子跟我玩得好,跟我很不对门路,翻过几次脸,都被我抽了归去,一向没能找得回场子。毕业以后,固然都在这个都会里,却可贵有个见面的时候,我本来对如许的集会就没多大兴趣,要不是黄龙说叶子也来,我才懒得这么无聊。
叶子见我不接招,也懒得自找不快,不过目光对林纤纤就有些酸溜溜的,我暗自苦笑,倒是林纤纤猎奇得很,低声问我,你们之间是不是有过一腿?
我也不解释,用行动来证明,一反在公司里她为我办事的状况,为她端茶倒水,仿佛就是怕老婆的窝囊废,整得林纤纤一脸懵逼,惹得一帮同窗酸溜溜地说我是绝种好男人。
叶子这个时候娇笑道:“你们呀真是的,都这么大人了,还一见面就跟个小孩子一样辩论,甚么时候能长大哟,赵总,人都到齐了,是不是该上菜了?”
近朱者赤,跟林纤纤在一起待的久了,不管是情操还是度量都有了质的奔腾,以是我底子懒得理睬赵罡的满口厥词,对林纤纤大献殷勤,嘘寒问暖,乔慧捂着嘴忍俊不由,三人自成一体,仿佛是这包间的另一个小天下,倒也得意其乐。
菜走马灯似的上个不断,各自的杯子也一一倒酒,到了林纤纤的杯子,林纤纤轻掩杯口,说不喝酒,感谢。赵罡的脸就一拉,看向了我:“老同窗一场,劝劝,给个面子,不然传出去说我赵罡接待不周。”
我怔了一下:“哎呀,不测啊,想当年,你但是连五千常用汉字都认不全的,现在竟然会说成语了,一穷二白,嘿嘿,男人身份,看女人就晓得了。”
林纤纤撇了撇嘴,正待说话,这时从门外又出去一人,我面前不由一亮,这家伙真够夸大的,脑袋上戴着个貂皮的帽子,尾巴拖到了脑后,身上穿的也不是浅显货,一出去就哈哈大笑:“兄弟姐妹们都到了啊,真给面子啊,大伙儿纵情吃喝,饭后另有活动,纵情玩乐,都算我的。哎哟喂,这不是叶子妹吗?可想死我了,比来在哪儿发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