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山非常爱喝酒,爱到甚么程度呢?他身上随时带着个酒葫芦,有空没空都得整上两口,喝的鼻子都红了,也就是俗称的酒糟鼻,比猴屁股还红,一喝酒,那鼻头就红上三分,老东西如果扮小丑,都不消画红鼻头,就那么红。
“徒弟,这是个黄仙!”我惊奇的喊出声来。
可有些事不是惊骇就能躲开的,我就躲不开,被张青山拽着走的那叫一个快,也不管我乐意不乐意,朝着前面快步而行,提及五张黄符,我还从未见过黄符能用成这个模样,跟活物一样,像是五只遍体金黄的燕子跟着四个小鬼,在张青山的咒语声中,黄符空中翻转了几下,收回轻微的咔嚓声,传来藐小雷鸣的声响。
张青山嘿嘿一笑,满不在乎道:“放心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我也用烟薰过兔子和老鼠,看张青山这模样,跟薰兔子没啥辨别,我是真迷惑了,不晓得他不去抓胖和尚,咋另有闲心抓起兔子来了呢?忍不住问道:“徒弟,明天我们再抓兔子呗,先去抓胖和尚吧!”
晓得我为甚么不肯意找张青山学画符了吧?他除了让我看白云发楞,就是让我干活,不客气的说,从七岁起,哥们就开端帮他洗衣做饭了,不但是洗衣做饭,还得帮他的菜地除草,担水,老东西完整把我当道童使唤了,最让我愁闷的是,张青山要求很高,有逼迫症,限定时候不说,还的有质有量,如果做不到,就拿树枝抽我,我还是个孩子啊,如何能够这么对我?可我这个不利徒弟,却压根不以为我是个孩子。
我真的很担忧,固然年纪小,也感受出胖和尚不是好东西,必定是他让四个死孩子找我来玩抓迷藏的,这几年我没有在瞥见鬼,除了受张青山的虐待以外,我过的很安静,跟个普通孩子一样糊口,我喜好如许的糊口,不想跟小鬼玩抓迷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