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真说的有他的事理,我问他:“你感觉该如何办?”
我确切挺迷惑他家出事,父母不想体例处理,反而让范建这么个大个孩子处理题目,又是买黄符,又是逼我和寇真出面的。范建听到我问,苦笑了下对我道:“我没跟父母在一起,我现在跟小姨住在一起……”
两道杠的干部,怪不得脾气那么大。寇真也很惊奇,拽着范建走到一边问道:“是你买的我们店的黄符?”
“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你们不会因为我小就想欺负我吧?别忘了,另有个追评没写呢,你们如果欺负我,我就给你们来个长长的追评,让统统人都晓得你们不靠谱。”
本来都好好的,可就在七天前,范建睡到十二点俄然被惨叫声惊醒,那是他小姨的叫声,他被惊醒以后,满身转动不得,模糊感遭到在屋子的墙角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阴气森森背对着他,他却不管如何也动不了一根手指,只能听着小姨的惨叫,另有背对着他阿谁男人身上滴落下来血滴,滴答,滴答,滴答……
寇真清算了个挎包,我也清算了个挎包,内里有黄符,纸钱,朱砂之类的东西,打了车直奔商定好的处所,实在就是城区的一个公交站牌上面,我俩倒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连饭都没吃,一下车就见站台上满是人,底子不晓得阿谁是范建。
我嗯嗯了几声,非常不觉得然,这小子没见过世面,就我俩如许的,联手也不不敷张青山一只手清算的,不过恐吓个给差评的小子充足用了,这事说来也是偶合,第一张买我们黄符的范建是本市的,如果外埠的还真不好办。
“我也没碰到过这么操蛋的,我先跟他聊聊。”
“伟哥,和蔼生财是没错,但你想过没有,卖出去的黄符要都说不管用,咱俩就去亲身处理,这类事开了先例,咱俩得累死不说,免费也太低了,不瞒你说,上门驱邪是我今后筹办展开的停业,只要上门最低免费标准都得是三千起,范建这小子五百就让咱俩上门,是不是太便宜了?”
范建见我这个态度,像是有点活力,看了看天气,身上俄然打了个激灵,点点头道:“好,我们都和和蔼气的,两位哥哥,我的事就希冀你们了。”
纸人身上画完符,寇真停下来,对着两个小人比比划划,念念叨叨,忙活了半个多小时才出工,对我道:“伟哥,那小子如果不把差评给我删了,他家就真闹鬼了。”
“别废话,来看看这事该如何措置。”我话还没说完,寇真一溜烟的溜进了店里,坐到太师椅上看范建跟我的谈天记录,看了几眼,扭头问我:“伟哥,你感觉这事该如何办?”
范建父母非常感激,留下十万块钱,车也留了一辆,范建的小姨能省下半年的房租,总之皆大欢乐,范建父母放心的做买卖去了,范建的小姨二十七岁,没结婚,对范建不错,两人相处的也比较好,偶尔返来早了还给范建做顿好吃的。
寇真筹办好了纸人,骂骂咧咧的等入夜,我懒得听他骂人,干脆回店里,回到店里还是那么清净,一整天一个主顾都没上门的,哥们坐在太师椅上点了根烟,幽幽的抽着,思路都不晓得飘到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