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看看东西吧,钱的事不焦急,如果能办,给你个公道的代价,不能办,也不迟误你时候,周老板放心,老陈先容来的,我们必然好好接待。”哥们这话说的算是滴水不漏了,周繁华愁眉苦脸的点点头,我也不能让他坐着啊,直接请到了前面的茶馆。
茶泡好,倒满,也就该正戏了,我让周繁华把他带的东西拿出来看看,周繁华就颤抖着翻开牛皮挎包,从内里取出一副画来,说实在的,古画哥们果断的很少,这么多日子,就鉴定过一副猛虎下山。
哥们真是长了见地,这天下上希奇古怪的东西还真是很多,买卖好了,钱挣得也多了,关于慕容春的动静倒是一点没有,乃至没有一点线索,固然有点失落,但哥们也不是小孩子了,没有悲观沮丧,稳住了情感,仍在冷静等候。
家里有这么个邪物,那日子过的是鸡飞狗跳的,整天出事,不是老婆头疼,就是儿子把腿摔折了,还整天价做恶梦,被鬼缠,先容到我这来,让我帮着祛邪,哥们细心研讨了半天,仇恨的力量太大,哥们化解不了,干脆把烟袋锅子给砸了,烧了,用的还是符火,但是一分钱没挣着。
“我是薛伟,这位是我兄弟寇真,你是?”
还碰到过一个孺子瓮,不大,跟个咸菜坛子似的,上面一样雕镂着精彩的斑纹,阴气森森,非常不祥,竟然是件秦朝的物件,哥们有了经历,不在白干活,先收钱,讲价了半天,收了十万块钱,一研讨发明是畴昔贵族们死了以后撞陪葬童男童女的器皿。
此人瞥见我和寇真,眼睛就亮了,开口问道:“二位就是薛老板和寇老板吧?”
周繁华豪放的吓人,出去先提钱,仿佛不接都不对似的,我还真不敢要,主如果没看到东西,如果整出个清朝官窑的瓷碗,有点小诡异,就收人家十万块钱,那是奸商,等因而把本身的牌子给砸了,可如果他送来的东西上面有恶神之类的,别说十万,五十万都不必然接。
投资和喜好的人多了,真正懂的人却太少了,在这些东西里,我第一个碰到的是件清朝的烟袋锅子,人骨做成的烟袋嘴,清朝的老物件,都玉化了,看上去跟白玉做成的一样,纯铜的烟袋锅子雕镂着一张栩栩如生的男人脸,七窍位置有针眼,相称精彩,一抽烟当真是七窍生烟,买家花三万块钱买的,买来以后家宅不宁,这就是件凶物,是一个把仇家的骨头做成了烟袋嘴,每天用来抽烟报仇的变态行动,却被当作了宝贝。
周繁华哭丧着脸对我和寇真道:“你俩必然觉得我人傻钱多,被人蒙了是不是?不是的,老兄我是挣了点钱,拆楼盖楼看似钱来的轻易,可那也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喜好上古玩是因为干我们这一行,少不得要送礼,现在很多人都附庸风雅,送古玩是时髦,以是哥们就开端存眷古玩,垂垂的也就本身喜好上了,感觉藏些古玩能保值,熟谙了几个古玩界的朋友,不瞒两位兄弟说,这副画是在古玩市场淘来的。”
也不晓得是阿谁缺德的从墓里盗出来,卖给了买家,代价还不便宜,花了二十多万,这东西更是阴沉,还整天摆在家里显赫位置,因而一个神采惨白的时装小孩就开端在买家闲逛,一家子差点没吓死。
我跟寇真干脆买了张茶桌,买了几套茶具,买了点好茶,客户来了请到前面,倒也像是那么回事了,到了茶馆,我问周繁华喝甚么茶,周繁华说随便,归正他也喝不出味道来,哥们就给他泡了个壶铁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