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寇真筹议了下,干脆操纵铃铛家的客堂安插了个奇门阵,黄符遵循方位贴上,如果真有阴邪之物靠近,应当能抵挡抵挡……有了这个办法,我还是不敢粗心,跟之前一样,黄符,道经师宝印放在塑料袋里,沉在符水中,筹办完统统,我和寇真念诵着净身咒睡觉。
咒语念诵中,左手三台诀,取三光,存三台居左肩,谓之三魂。右手北斗诀,第三指尖,吸七口气,有七星居右府,谓之七魄。这些都是有讲究的,一点也不敢差了,寇真跟着我有样学样,我俩盘膝打坐。
恰是因为人手不敷,以是才有拘魂勾,才有八扇门,碰上孤魂野鬼就脑门上打钩,如果罪大恶极在人间作孽极大的,或是占了别人身材的,就用索命勾,索命勾比拘魂勾优先措置,不幸的是,我俩脑门上的就叫索命勾。拘魂勾是用此岸花的草根碾磨而成的颜料,这位阴差能去除,可索命勾是用天国里的东冥草碾成的颜料,除了亲手画上去的阴差外,谁也去除不了。
哥们不敢粗心,但在我的内心中,感觉明天早晨应当没事了,毕竟已经有阴差勾了我和寇真一次了,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吧?我如何都没有想到,我和寇真安插的阵法能挡住阴邪之物,却挡不住勾魂的阴差和拘魂鬼。
听到这,我忍不住问阴差:“这位老爷,敢问,你能不能帮我们找出害我们的阴差?”
想到这,我又恍忽了下,不管是身材上还是精力上,哥们都疲累到了极致,特别是神魂不稳,老是莫名其妙的会俄然恍忽一下,这是灵魂在适应身材,再不好好睡一觉,不消阴差,拘魂鬼找上门,我和寇真就得被熬死。
“不是我要多管闲事,铃铛如果嫁给咱俩,那还活不活了……”
阴差说到这,举起哭丧棒俄然脱手,我和寇真措不及防之下,被哭丧棒打飞,一个恍忽,哥们从行军床上坐了起来,寇真也醒了过来,我俩大眼瞪小眼了半天,在铃铛俄然一个震天的呼噜声中复苏过来。
“如何办?拿出本领来,让丫的们看看,咱哥俩不是随随便便的人,说特妈勾魂就勾魂,没完没了,你的三清铃带着没有?给我摇,跟他们拼了……”
喊得铃铛也感觉有点不美意义了,不睬寇真,扭头对我道:“伟哥,寇真不懂事,你应当懂事啊,不是我说你俩,既然被盯上了,就不该该睡觉,干脆打坐修炼算了,修炼神魂,如果修炼出阳神来,甭管是阴差还是拘魂鬼,都勾不走你俩。”
寇真仓猝问,为甚么去除不了?阴差奉告我俩,在地府能当上阴差的,根基上都是修炼之士,是些看破尘凡对人间没甚么沉沦,不肯意持续投胎转世为人才气当阴差,以是阴差丰年初长的,也丰年初短的,勾魂的伎俩都不一样,加上索命勾颜料特别,只能是解铃还须系铃人了。
回魂以后,我俩是真不敢睡了,用水泼醒了铃铛,奉告她不能睡了,让她时候照看我俩,如果魂再被勾走了,就用圆光术把我俩救返来。
几个呼吸间,我竟然忍不住睡了畴昔,因而又悲剧了,恍忽了一下,又到了鬼域路上,操蛋的是,此次拘魂鬼来了六个,想必是之前被我和寇真打跑的拘魂鬼找来了帮手。
打坐修炼,哥们倒是不陌生,小时候跟张青山除了傻乎乎的看天上白云轨迹,画符,就是打坐了,就连看白云的时候,呼吸都得遵循张青山教的来,管用不管用的,尝尝才晓得,何况铃铛已经醒了,我也累的不可,干脆盘膝而坐,渐渐调剂了呼吸,轻声念诵咒语:“吾受天师心宝印,佩受天然,通幽达冥,上彻洞天。吾行禹步,愿得升仙。三魂孺子,七魄真人。随吾禹步,愿度灵关。吃紧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