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避无可避,只能缩头,身上挨了好几下,操蛋的是,抓着凸出石块的右手挨了下狠的,被张拘票划出一道口儿,鲜血迸出,疼的我右手一麻,再也支撑不住,朝下掉了下去。
一向拍了十七张照片,上面更加酷寒了,还是没看到头,更没看到寇真和别的东西,哥们停顿了下,深深吸气,决定加把力量,就特妈不信这么口井还能通到地球另一头去,就在我持续往下爬的工夫,忽地,从上面掉下来个东西,啪!的砸在我脑袋上,哥们硬挺住了,脑袋却有些眩晕。
燃烧过程中,树身呈现了一只红色的浴火凤凰,火光中栩栩如生,过分实在的画面让我有些恍忽,凤凰过后,是一只白虎,接着是灵龟,四灵过后,蜡烛树根基上燃烧殆尽,山顶上又变得风轻云淡,可我却感遭到上面坟局当中暗潮澎湃,不知是不是因为蜡烛树燃烧震惊了山脉地气的走向。
“该!”我狠狠骂了一句,接过电筒谨慎朝井内里照,俄然发明井壁右边有一截一截的石块凸出,像是个门路,顺着趴下去应当没题目,我怕寇真出事,对蔡酉道:“我下去找他,你在这给我护法,别让任何人靠近。”
自作孽不成活,我奉告过这小子要谨慎,谨慎,别得瑟,就是不听我的,这回得瑟出花来了吧?还让我去救他,我特妈跳下去?哥们急的脑门子直冒汗,还不能不管寇真,蔡酉走过来,递给我个手电筒,安抚道:“寇真兄弟吉人自有天相,不消太焦急了。”
能不焦急吗?固然我一向不太瞧得上寇真阿谁得瑟样,但我晓得他真是我兄弟,我俩打过架,闯过祸,一起被勾魂,一起被扔到八门,差点投胎到一个处所成了双胞胎,如许还不算是兄弟,那我真就不晓得甚么样的算是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