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好喝!幽雅细致、余韵无穷、纯洁透明、回味悠长啊!”炫炫儿眼睛都眯起来了,酒鼻子冒得通红。“快奉告我叫甚么名?不然我小老儿内心痒痒。”
“‘猫挠心’?‘猫挠心’?哈哈!”炫炫儿鼓掌笑道,“贴切,贴切!好名字!”
“敢问女人,这个‘猫挠心’,能不能让我也尝尝?”杨南看着炫炫儿那么高兴,也不由想要尝一尝。
炫炫儿接过手来,眼轱轳一转,莫非真的是好酒?
“好喝吗?”女子并不答复而反问道。
“给你尝尝能够,但是有一个前提。”女子说着,眼睛盯着杨南手中的烤鹌鹑。
“给你尝,能够啊,你拿甚么来换呢?”女子笑着看着杨南。
“芳姐,芳姐!你这酒再给我喝一口呗!”
“好酒!”杨南举大拇指夸奖道。
“嗯……好吧!”女子想了想承诺道,“不过,只能喝一口啊。”
“芳姐……”炫炫儿又哀告道。
“是啊是啊,刚才小老儿我还不美意义说,我刚才还真咬到舌头了,嘿嘿。”炫炫儿说道。
嗯,确切如饮甘露,满口生香。杨南嘴里酝了酝,然后才一口吞肚。
炫炫儿不幸巴巴看看吕芳,又看看杨南。
“这没题目。”杨南接过酒葫芦,往嘴里倒了一口,倒完一口,就把酒葫芦递回给女子。
说着她从背后解下大葫芦,递给炫炫儿。
“不好!”芳姐直接两个字回绝。
“你们要去哪?”芳姐问道。
“芳姐好!”杨南再次抱拳。
“对对对,杨南做的可好吃了,你看我们都吃完了!”炫炫儿在中间拍着胸脯作证道。
“别看我啊,和我可没干系。”杨南看着这两人,哈哈一笑,起家站开,与这两人保持间隔。
“女人,鄙人杨南,未就教?”杨南抱拳问道。
“你这老爷爷!杨南比我小,我让他叫我芳姐,你如何也叫上了!”吕芳没好气的说道。
“如许吧,只要你给炫炫儿前辈尝一尝,只要他说你这酒比他的酒好,我手上这只‘八糙鹌子’就给你。”杨南说道。
……
“这么说你有好酒?”炫炫儿问道。
“女娃娃,你这甚么酒啊?小老儿这大半辈子活下来了,如何尝都没尝过啊。”炫炫儿问道。
一个细颀长长的声音传来。
“你那也能配叫酒?”跟着声音的结束,从小树林里走出来一个女子。
女子接过鹌鹑,也不遮讳饰掩,张口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