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孙琳令进了大堂,乍眼望去,却没有发明二叔的身影,是了,必然是二叔又易容了。只要二叔一易容,谁都不熟谙他了。
“还不是官老爷们的恭维!四六,快,让老彭再去加两个菜去!”福爷叮咛道。
“如何?莫非掌柜的后厨里还藏了甚么奥妙不成?”孙晨看了看杨南,又对福爷说道,“掌柜的,我们不出来,我们没有歹意,你只需求把她唤出来便可。”
“哎,王爷府里的人,还收钱不是‘打着灯笼去茅房――找屎’么!”福爷说道。
“这……恐怕不太合适吧?”福爷推让道。
“哎哟,各位官爷,菜都还口味吧?”福爷笑道,脸上的褶子都凑到了一起。
“是是,掌柜的说的是。对了,我这边有个信物,你把它拿给内里那位小友,我想她必然会叫我的。”说完,孙晨不知从哪摸出一枚银针来,递给福爷。
段莛嘴里咬着筷子,歪着头,扑闪着大眼睛看着两个大人,不晓得小脑袋里在想些甚么。
福爷双手接过一看,这是一枚比平常的再略微长一点的银针,在一针的一侧,有蝇头小字般刻着一个“孙”字,“几位请稍等,我这就出来。”说完,福爷快步向后厨走去。
好不轻易见到孙晨把嘴角擦洁净后,把手绢重新塞回了怀内。
“老先生,是要结账了吗?”四六见到孙晨叫本身,顿时走了畴昔。
“二叔!”孙琳令叫道。
“不消了,福爷,我们也吃得差未几了,该走了。”队长说道,“算算账,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