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烙饼,多加点葱花,多加点盐。”方洪扯着嗓子,朝着厨房里喊了一声。这帮你抓黄皮子,总不能白干吧。
但是,在半柱香以后。
“哎,这女人呐,就是费事,不就是一只公鸡么?还让老子去报仇,我但是堂堂的地盘神,说出去跌不跌份?”方洪背着小手,微微的感喟一声,一脸的愁闷。
“呜呜,没了,没了。”那声音又响了起来,但是却看不到人影。而跟着那声音,本来一个个蹦蹦跳跳的铜钱,逐步的变少。
“呜呜呜。”银钏的嘴巴一撇,再次的哭了起来。
“阿谁,阿花是谁?”方洪有些摸不着脑筋,这村里有人叫阿花?不会吧,我方才晋升过羊角水村的气运,如何能够接二连三的出不测?
“呃……”方洪一把坐了起来,揉了揉发红的眼睛,非常悻悻的看了一眼四周。姥姥的,竟然在做梦。
“呜呜,真好吃,银钏,你的技术长进了很多啊……”方洪抓着一块被切成三角形的烙饼为嘴里冒死的塞着,一边吃着,一边还收回咂咂的声音。
“少爷,咝咝……你说真的么?”银钏把头抬了起来,抽抽了两下,眼睛另有些发红。
“姥姥的,实在不可,老子就去打猎,仰仗我的震慑术,哪怕一只猛虎都能给你打来。”方洪不晓得哪来的迷之自傲,把被子往头上一蒙,然后就沉沉的睡去。
“呜呜呜。”这一次,银钏蹲了下来,把头埋在手臂里,哭的更加大声了。
“我这就去。”银钏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一起小跑,进了厨房,开端忙活了起来。明天方大元一大早便带着阿财阿贵二人给老四叔办葬礼去了,这早餐还没有做。
“行了,少爷我帮你报仇,我替你捉到那只黄皮子。”方洪感觉有些牙疼,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竟然摊上了这么个丫环。
“少爷……阿花没了。”银钏显得非常委曲,看到方洪过来扣问,便感觉更加悲伤了。
方洪吃饼的行动就是一滞,然后用眼睛的余光瞥了一眼银钏。他俄然有些自大。姥姥的,做了这么多年小地痞,竟然都白做了,我如何就没有想到这么暴虐的主张呢?
“倒霉,倒霉,是谁在喊没了?”方洪立马不欢畅了,一边把钱往本身的衣服里扒拉,一边谨慎的看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