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人家灭了你的家人,那我了解。可如果事情都到了这步,你还怕个求逑?他要真敢那么做,你不会也灭了他呀?你灭不了另有我这个兄弟的嘛!你一个乡村娃,一没万贯家财、二没高官爵位,莫非另有豁不出去的?”
也不等我回话,他拿出一张小纸条递给我,缓缓地说道:“伍哥没说他是甚么人,但他说你被白家和王产业作东西操纵的事,他已经晓得,叫你去金牛小区找一个姓韦的白叟家,把你的事说给白叟家听,然后服从白叟家的叮咛,这是韦老的详细地点和电话。”
“另有,白绍南为啥要你和王茜也拍照片?不是说为了给他生崽证明吗,人家是盘算主张要你喜当爹的,你被绿就算了,还被绿出个野儿子,武大郎他妈的当年都没你窝囊。”
醒了以后,我反而安静了,看着李波一向等他说完,然后才问道:“你感觉我接下来如何办才好?”
我不是没本身主意的人,能够说本身的婚姻演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就是因为我太有主意的原因。但是此时李波的这些话,却每一句都深深地触到了我的心窝深处,让我俄然间有种豁然开畅、被他给骂醒了的感受。
我却不跟他开打趣,慎重地点了点头后应道:“不错,我倒想看看,为甚么白福润当这么大的带领,他和他老婆却教出那么个专爱绿人、畜牲不如的儿子。
我也反面他解释,只接着开口道:“伍哥既然叫我去找阿谁韦老,我想今晚就冒昧去拜访,你跟我一起去不?”
不容我开口,他就大声骂道:“我操你先人板板,你狗日的是头被门夹过了,还是下雨没带伞脑袋进水了?我李波咋就有你这类鸟人兄弟?”
我只向李波坦白了四件事:周浩野是伍兴昊的人、我请魏硕行凶、我爱上了李蓉以及那晚我请“棒棒”出面,对因而以而引出的事由只含混地说本身也不晓得。
“伍哥另有一句话,他说你看模样是想和王茜白头到老了,你爱如何他管不着,但你去找韦老的时候,必然不能让王茜晓得,更不能让其别人晓得,不然你会有杀身之祸。别的就是,他建议你尽快回丽江避避风头,说你在春城的话,白绍南会用你用上瘾,加快你的灭亡。”
“我说你是变态你还别不承认,被人家绿了能够说你运气差,但人家不是把老婆也给你送来了吗?甚么狗屁的‘投名状’,的确一派胡言。如果李蓉对你没感受,就算白绍南拿刀逼着她,她也不成能来跟你赤身相对的,但你狗日的还当真了。”
“别的我就不说了,那李蓉约你,你管她是做戏还是甚么,一个女人情愿光光的跟你比行动,那绝对是从心底里情愿跟你来一发的,你竟然还是在人家的劝说下,才真的跟人家比姿式!浴巾还是人家主动给你扯下来的,你娘的还是不是男人?”
“之前我劝过你,说南哥我们惹不起!那确切没错,你已经见地过了,他是我们这类人惹得起的吗?”李波的语气陡峭了很多,有点像是恨铁不成钢的感受。
我正想和他会商一下伍兴昊这些话的意义,他却俄然站起,抓起桌上的一本台历就砸来我的脸上……
李波骂得很多,并且越骂越是刺耳,直把我骂了连坨狗屎都不如。
“萧剑,我先把伍哥交代的事向你说了,以免过会我健忘。”李波说话的语气安静得有点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