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茜听话地放开我,一脸崇拜地看着我说:“老公,我回家等你,哪也不去,谁的电话也不接,你放心去措置你的事吧!”
以是当目光再次落在高海涛他们的身上时,我不但没劝止,反而是鼓足勇气冷冷地说了句:“涛哥,你是为白绍南卖力,我不怪你。我这些兄弟也是为我卖力,一样的事理!以是你今后有甚么固然冲我来就是,如勇敢针对我祁兄弟或者其别人,呵呵,我们镇雄人……也不是好惹的。”
祁关强也不待他答复,接着就又向高海涛说道:“涛哥,你是晓得的,平常我们都敬你三分,但明天你获咎我们剑哥,可就别怪做兄弟的无礼了!”
别的三人更惨,有两个仿佛想从西装里和腰带上摸家伙的,手都还没伸出来就被那雨点般的甩棍给打了趴下。此中猴子最惨,被一甩棍直接打在脸上,仿佛牙都被打得从嘴里飞出来了。
阿狗是答复不出来的了,他们一来就被打翻,待我喝退了祁关强他们后,高海涛和别的两人都挣扎着爬了起来,唯独那阿狗,双手抱脸满嘴是血,仍躺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对社会上那些帮派之间的事,我是一无所知的,只传闻帮派都是黑涩会,干的都是违法犯法为非作歹见不得人的事,虽说伍兴昊之前的信息有给我讲过,但祁关强真正说我就是他们镇雄帮的老迈时,我还是显得有些茫但是不知所措。
高海涛也不再多说甚么,但表示身边两人将阿狗扶起后,却不顾那阿狗正抚着左脸嗟叹,抬手就给他右脸上一记清脆的耳光,大声骂了句:“狗眼看人低!”
目睹祁关强他们短短几秒钟,就把高海涛等人打得叫爹喊娘,我惊过后赶紧大呼道:“停止!”
我怕接着装下去会露馅,也怕他又拿白绍南出来难堪我,因而便见好就收地回了句:“涛哥你曾去过我故乡,提及来我们也算是兄弟一场,如果说报歉的话就见外了!如果此后涛哥能不来找镇雄帮的费事,那可就算是给足了我面子。”
高海涛惊过以后,看了看我又看身边围着他们那些人,好半天后才缓缓地开口道:“剑哥,请谅解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如果早晓得你是镇雄人的头领,打死我也不敢来对你无礼的。”
如果说兄弟们的表示给了我底气,那么王茜此时的神采则给了我勇气!
我还没说完,祁关强却大声嚷开了:“剑哥,你这话兄弟们可不爱听了,甚么叫冒充我们老迈,我说过了,镇雄兄弟自从杨三哥被害后,你就一向是我们的头领,哪来的冒充之说?另有,我们都是你的兄弟,你反过来叫我强哥、叫兄弟们大哥的话,人家会笑话的。”
“伍哥早就在地下室等着了,他不是镇雄帮的人,以是不便露面。”祁关强回了一句后,带着兄弟们簇拥着我往地下室那入口走去。
想着归正都已经骑虎难下了,我只得硬着头皮故作深沉地点了点头,尽量假装安静地顺着祁关强的话回应道:“杨三哥的例子摆在前面,我是真不想再让兄弟们打打杀杀的了,但这并不代表镇雄帮就怕了谁,能够任由别人骑在我们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