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还没劝完,一个扎着马尾的长发兄弟就大声打断:“怕他搓球,大不了一死,干他娘的!”
“你如果真的像高海涛说的那样,之前一向是‘真人不露相’的话,那我但愿你持续忍下去,别让我白白地看好你一场。不然别说你一个小小的镇雄人老迈,就算你是全部滇省的老迈,我要捏死你也跟捏只蚂蚱没辨别。”
之前插话的阿谁马尾也确切有些奇葩,听我们提及此事时,忍不住再次插嘴了,扯着嗓门叫道:“那还不简朴,剑哥吃点亏,把那王茜婊子……王茜嫂子日了,让王茜生下你的娃,让白绍南那狗日的还觉得是他的种,算是反绿了他。归正剑哥迟早是要跟蓉姐的,也不怕一辈子都戴着绿色帽。”
说着他又暴露了刻毒的一面,收起笑声在电话那头哼道:“我不管你是甚么时候做的镇雄人领头,我只想奉告你一句,让你和王茜结婚、容忍你几次惹我,那都是因为看中了你的办事才气。”
我却被他最后这句放肆的话气得差点吐血……
“好,那样最好!你转告茜茜,就她洗洁净等着我,下午或者早晨我偶然候就来你家做客。”白绍南听到我服软,长笑一声后挂了电话。
连续串的题目,一个比一个恶心,不过我却俄然想起统统人都叫我不能和王茜仳离的事,因而便回应道:“茜茜那么美,连南哥你都为她猖獗,我又如何会落空兴趣,她……是她对我落空兴趣才对。”
我听得内心一惊,第一反应就是李蓉伤害了!
“另有,我但愿你记着一点:你勾引我老婆证据确实,如果再跟我玩花腔,老子就凭这一点也会将你碎尸万段。”
伍兴昊他们虽没闻声白绍南在电话里讲些甚么,但从我的回话中也听出了一个大抵,等我挂了电话,祁关强就大声对兄弟们说道:“刚才我们感激剑哥的福利,但大师也都晓得,剑哥被白绍南给欺负惨了。他身为我们老迈,大师说我们做兄弟的应当如何做?”
这些兄弟公然对我的环境已经了然,这倒让我一时惭愧得不知说甚么好。
以是明知昨晚我打白绍南后惹下了费事,但此时我还是特别平静,不卑不亢地回应他:“南哥,我老婆至今还穿戴你买给她那变态的透露装,你感觉她会让我碰吗?”
看我没甚么特别的神采,他才持续说道:“如果有朝一日,他把王茜娶进白家,而蓉姐也变成我们的剑嫂,那倒还真如这兄弟所言,算得是剑哥占了便宜,起码让白绍南多出个姓萧的孩子!”
祁关强也拥戴道:“王劲松都已经做到了副厅的级别,却还要让女儿受此种罪,换谁也不甘心!他不想让女儿给白家生娃,那是明摆着的,你说今后要真有了白家的骨肉,那么真有一天能把白家给灭了,可又该如何面对那孩子呢,毕竟真是那样的话,孩子一样是王家的骨肉呀!”
“干他娘的!”兄弟们的回话像是提早排练过的普通整齐。
祁关强也插话,说柳志龙曾和他说过,白绍南最变态之处就是专门喜好玩弄别人老婆,并且是那种豪情并未分裂的普通伉俪,以是他才会肯定我是不是还爱着王茜。如果我和王茜另有豪情而糊口在一起,以他那变态的脾气,一时能够不会对我如何样,但变着体例来操纵我和辱我是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