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念一动,俄然感觉这个“棒棒头”的话还真有几分事理,既然要干,何不干得轰轰烈烈一些,直接把白绍南的祸端给他除了,难说在为民除害的同时,也是让他重新做人的功德呢!
鲁忠学他们还算顾及白绍南和王茜的面子,关上了房间的门,只留得一个兄弟在门口守着。
连续串的题目惊醒了我,我没再有半分踌躇,嘴里“嗷嗷”地叫着就冲上前,用尽尽力一拳打在白绍南的太阳穴上,同时大声叫道:“你妈笔的!”
“好,我成全你!”我被他气红了眼,收起拳头说了一句后,猛地抬起右脚,朝他胯下那不知耻的丑恶东西狠狠蹬去。
我接着骂道:“你要看上我老婆,大能够直接把他领走,为甚么要如许来欺侮我,还威胁不准我仳离?我究竟那里获咎你了,我之前都不熟谙你,你为甚么抓着我就不放?”
并且鲁忠学仿佛也是真怒了,部下的人在脱手,他却在中间大声叫骂:“老子忍你一早晨了,你娘的,省大带领家儿子了不起吗,信不信老子叫记者来,明天就让你们的丑事让天下群众都晓得。”
鲁忠学的人也真下得去手,他是晓得白绍南身份的,可打起白绍南来的确就没把他当人,三两下就让那家伙躺在地上告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