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晴晴见我还是呆住不说话,又给了我一个甜甜的浅笑道:“你看你,还一幅委曲的模样!我奉告你,姐把统统的都毫无保存地揭示给你,那是真把你当作姐的人了,你晓得这意味着甚么吗?这可意味着在滇省一地,你将能够把谁都不放在眼里。”
我晓得张晴晴这类女人何止身经百战,现在可不能对她表示出我的设法,如果让她有了戒心,那可就得不偿失、真的让她白占便宜了。
我听得有些不寒而栗!以白绍南的品德和影响力,如果他故意针对我的家人如何样,只怕还真不是说说罢了。
没想到这么一句话,却让张晴晴镇静非常,一边亲吻我一边笑道:“姐看得起你是必定的,你是连我家那老头子和王劲松、许利力都看中的人,莫非姐的目光还不如一群又老又臭的男人?”
说到这里,她又讲了个小插曲给我听,说白福润年纪大了,那方面天然就力不从心,是以在她的安排下,专门从缅甸入口了一种极品卡古,让春城的红色烟厂出产成特制卷烟供白福润吸食,从而加强他的男人雄风。
我从速答复说不敢,我只是感觉猎奇。
说到这里,她仿佛认识到本身说得有点多而说漏嘴了,俄然就打住。
“那东西但是比委哥还管用的,并且完整没有吃委哥的风险。”张晴晴讲起这事来眉飞色舞,看着我问道:“我这也随身带得有,你要不要来一支尝尝,一分钟就见效!”
何止是亏?我这都他妈亏到姥姥家了!可此时觉悟,我已经是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