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把心一横,我回身就拿起茶几上的另一个玻璃烟灰缸,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奸笑道:“嘴挺硬呀!没听我说你能活着出去再说吗?你他妈的没跟这里的张局.长探听探听,我要弄你个入室行凶的罪名恐怕不是难事吧?”
“砰”一声巨响,烟灰缸从他耳侧滑过,砸在了坚固的地板上碎成几大块,吓得徐东刚告饶又当即叫道:“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人在毫无还手之力,乃至生命都遭到威胁的时候,真的就已经没甚么庄严和骨气的说法了!徐东挣扎着坐起家来后,满脸是血的模样看起来连条狗都不如,一边强撑着点头,一边回应:“不敢了,我不是南哥叫来的,我……我是……”
我并没脱手砸下,而是给了他头上一下打断他的放肆后,当即又抓起来对准,嘴里嘲笑道:“你如果赌我别的的事情,或许我真不敢做,但如果你想赌我不敢弄死你,那我们就尝尝,看我能不能砸碎你这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