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朵家二蜜斯朵巧儿。”朵巧儿比爱纯高一些,还用心扬了扬下颌以示鄙视。
“白哥哥?”爱纯瞥了瞥娇俏带媚的朵巧儿,又在白兰地身上扫来扫去,“你们甚么时候熟谙的?”
“你,你们……”朵巧儿气得不断顿脚,咬着嘴皮瞅了瞅白兰地,又瞅了瞅爱纯,举手一招杀向爱纯。
“哦呵呵呵呵,不怕,我晓得你在说你的白哥哥,我也常常这么骂他呢,说那么多肉麻的话干甚么,真是臭不要脸。”
“如何另有一个?长得高一些又如何?白哥哥身边又不缺个搬砖的。”
白兰地正欲开口,朵巧儿迷惑不瞒的眼神已经望向爱纯,她嘟着嘴说:“你是甚么人啊?哪家蜜斯?白哥哥过来找我,你为何还要恬不知耻地胶葛我白哥哥?”
瞧她对毓裳明嘲暗讽,爱纯站出来,叉腰道:“我叫吕爱纯,你他……是谁啊?”
爱纯蓦地捂住眼睛,是啊,这些天满脑筋都是找线索,几近每天失眠,连镜子都没照过,必定丑死了,她的职业还得靠脸用饭呢!这么抓狂地想着,拉着毓裳去到最里头的榻上,再把榻前的竹帘一拉,车厢内就被分红了前后两块。
爱纯扶着毓裳上去,对白兰地说:“你如何也不拉人家一把?”
“明白,你肯定这里曾经就是余锦庄?”爱纯迷惑地问。
“哦,朵巧儿啊……裳儿你听过吗?哎呀,我也没听过,啊哈哈……”
“你是说我,还是说你白哥哥啊?”
爱纯:“看他架式,貌似是的。”
“嗯。与余老板是连襟的朵高南也做着绸缎买卖,在余家被灭门以后,朵高南便买下了这块地盘,将部分染织事情搬到了这里。”
爱纯拍拍景峰的肩膀,笑道:“本来景峰大人办起事来还是很有才气哒嘛!”
毓裳挽了挽嘴角说:“纯纯有一颗小巧剔透的心,看人方面真是短长,我有些佩服呢。”
白兰地:“还不睡?黑眼圈都比眼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