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好人,非要人家说那些羞人的话,那孙木青半只脚都踏进棺材板了,身子骨早就掏空了,每回还都得靠着吃药才气来上那么一回,还得找个小的帮着起来,哼,哪有你这般短长啊。”
一想到能够有鬼,我也不敢在这里待下去,抬脚就往外走,才刚几步,那褴褛的窗户里又传出了声音,是个娇滴滴的女人动静:“明郎,你可想死人家了……”
我问癞子,红颜馆儿都做啥买卖。
他这么说,我就只当那红颜馆儿做的是买卖人丁的行当,脑筋里闪现的都是血淋淋的画面,先扒皮去骨,再剁成了肉泥做了包子馅儿。
内心一阵恶寒,我打了个颤抖,迈着的步子就慢了下来,厥后干脆站在门口不转动了。
孙来福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招,一时候竟然愣住了,手上的力道也没了,我就趁着机遇从速摆脱了跑了出去。
“有多想?你每天吃香喝辣,每天早晨另有人服侍,还不敷?”相较于女人的娇柔,这男人的声音就显得有些粗,跟公鸭嗓子一样。
声音的泉源是一间屋子,窗户上的封纸都烂了,声音就从这屋子里头传出来。
我爹和阿谁女人曾经要生孩子,都关着门,白孀妇和孙来福那次我倒是瞥见了,可黑灯瞎火的,也没看清楚,这么一算,这还是我第一次见着生孩子的过程,看得清清楚楚的。
“嘿,狗剩子,你耍我呢是吧?”孙来福撸了一下袖子,可抓着我的手还是没松开:“不饿了恰好去见老爷,你小子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别说,长得还不赖,这么一洗洁净,比个女娃还清秀。”
“呸,你还说我呐,你那点子心机别觉得我不晓得,见天儿地就晓得在那贱人身前转悠,恨不得瞧着机遇就扑上去一样,你也不怕往我心上捅刀子!”
特别是女人身上那对白花花的肉,前头的两点儿粉嫩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我才刚想到这里,阿谁男人竟然也坐了起来,张口就咬上了一个花骨朵,女人嘴里便哼唧的更短长了一点儿。
我咽了一口唾沫,也说不上是甚么感受,就感觉身上有点儿热,心跳也快。
他一向哄我去见甚么老爷,莫非……
我来不及想其他的,闪了身子就进了大门,再把门给关死,我把耳朵贴在门上,等听到外头的动静远了,才松了口气。
女人俄然颤抖的短长,摇着头,把那发丝都摇乱了也不在乎,双手抱着男人的亮光的后背,白嫩的手指上还刷着艳红色的蔻甲。
我踮着脚尖顺着声音往里走,这是一个独门的小别院儿,里头仿佛没甚么人住,院子里都是枯草,另有些杂七杂八的烂木头堆放着。
而在那桌子上,一个男人正躺在上面,宽衣解带地,也不怕冷,另有一个女人跨坐在他身上,衣裳都褪到腰间了,两只手扶着男人的胸口,跟骑马一样,一上一下的颠簸着。
老癞子也曾恐吓过我,说:“狗剩子,你再浑,也得好幸亏村里待着,别总想着出去,你如果出去了,指不定就被拐去红颜馆儿卖皮肉了。”
“嗯,刚才是饿了,现在又不饿了。”
身上有点儿冰冰冷的感受,我低头一看,身前竟然湿了一大片,不晓得甚么时候我竟然尿裤子了。
“哎呦……好人……这府上前后院也差不了多远,你咋就那么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