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燕山嘲笑道:“真觉得我不可了?鹿死谁手还不好说呢......”
你说是三四小我灌一个,却在半路上杀出来顶替仓酒王,这莫非就不是两小我灌一个了?”
老王看了看周栋,心说公然不是猛龙不过江啊,这小子看着酒量就不浅,
或者本身趴下。
两人互瞪一眼,直接把两个瓶口同时塞进嘴里,一仰脖子,白酒跟啤酒同时进入口中,就见两人喉头敏捷高低挪动,嘴边竟然没有漏出一滴酒来。
“行,有甚么不可的!”
“我三倍陪王徒弟,您喝下一双两瓶,我就是三双六瓶,这成吗?”
王姓酿酒师干笑一声,明晓得仓燕山打得是甚么算盘,恰好无话可说。
重重将空酒瓶摔在桌上,仓燕山只觉面前一片昏黄,胃里更是翻江倒海,仿佛有整整一条大江要往上涌!晓得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出酒,狠狠一咬牙,舌头回缩、绷住喉咙,硬是将这股逆口而出的酒液逼了归去,这才感受略微好过了些。
“再来几斤我还顶得住!”
不过都顶到这个时候了,你就是酒神下凡也唬不住我老王!
“慢着。”
我这小我一旦喝起酒来,就没人不怕!
仓燕山嘲笑一声,直接开了两瓶老烧刀,同时还开了两瓶绿棒子,斜眼看了看老王:“玩个双的?”
仓芸的目光不断在周栋身上梭巡,可越看越是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