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噪,本方丈说话,其别人休要插嘴。”胡来瞪了对方一眼。
智章老衲人仿佛早就预感到如来的反应,当即冲着四周嚷嚷:“大师瞧一瞧看一看,都看到没有,这个雷音寺的如来和尚负债不还,现在还劈面认账,这底子就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假和尚,如何能够是甚么得道高僧。”
“哼,伶牙俐齿,你到是比之前会说话了。”
四周确切有很多香客在张望,不过大师面面相觑,对此话都有质疑。
“智章大师,不要卖关子了,还请说出你来雷音寺的启事吧。”看着师徒两人唱双簧,胡来立即没了耐烦,干脆来了个开门见山。
对方髯毛眉毛皆白,面色红润,样貌端方,看上去慈眉善目,只是双眸中有着点点不易发觉的精光。
智章大师目睹这小和尚拿他不当一回事,神采也冷了下来:“你徒弟燃灯和尚生前可欠了老衲很多银钱,现在老衲人死了,那么欠下的账就应当门徒来了偿。”
冷哼一声,智章和尚打量起了略显败落的雷音寺,随后道:“听闻燃灯大师病逝,而你们雷音寺的香火非常畅旺,每天都有上百人前来参拜,最多时候人数足足破五百,恐怕周遭百里内的佛庙都比不过你的雷音寺。”
这法号真是太强了,喊出来底子就是在骂人。
到处走动的智章和尚俄然止步,朝着佛堂内望去,随后缓缓张大了嘴巴,指着佛堂中的那尊佛像大喝道:“你你你……你真是好大的胆量,竟敢在佛堂内拜本身的像,的确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这智章和尚是燃灯大师旧识,来自几十里外的金梵刹。
因为这张左券所用的纸张底子就是一张新纸,笔墨痕也很新,乃至隔空出来了一股淡淡的墨香。
“够了,如来,你别惹我门徒洪力活力,他的脾气可非常不好,到时候真踢你一脚我可拦不住。”智章大师没好气的劝道,顺带着给门徒使了个眼色。
“此话当真?”胡来冷声扣问。
他身后的几个弟子连连点头,仿佛当初签订左券的时候他们也在场。
“喂,小和尚,我徒弟问你话,你好好搭话,不然就别怪我无礼。”那满脸横肉的和尚吼道,一副想要揍人的架式。
“不必了,老衲拿着,你看。”智章大师一脸顾忌的望着对方,拿着那纸左券不肯放手,恐怕被对方抢了去。
“真想一巴掌拍碎这老骗子的脑袋。”胡来忍住杀意,揣摩着如何不消武力赶走这老骗子。
这货是来搞笑?
“你怎能说老衲扯谎,老衲但是赫赫驰名的得道高僧,怎能用这类下作手腕哄人?”
面前这帮和尚凶巴巴的模样,对方前来也多数没有甚么功德。
“你要踢死谁?这里但是雷音寺!”龙武听不下去了,干脆顶了对方一句,同时撩起袖子摆出一副筹办干架的姿式。
老衲人一脸仇恨,将左券像宝贝一样塞入怀中,怒道:“当初你徒弟燃灯和尚签订左券之时,但是有很多人在场看到他签订这份左券的,你休想不承认。”